言風不由問道:“公子相信賈守義的話?”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若他還想跟著我,就該知道,首先不能騙我。更何況,他如今,沒有騙我的必要。”
言風想了想,說道:“若不是與賈守義公子有深仇大恨,那說不定,是跟賈尚書有仇?”
白一弦說道:“賈存信?有可能。賈存信做到二品大員,在這個位置上待了許多年,也說不定手底下會不乾淨,因此招來別人的報復。
對方知道賈守義是賈存信的獨子,於是便想殺了他,讓賈存信斷子絕孫。”
白一弦覺得,這也是有可能的,這個時代的人,重男輕女,講究傳宗接代。
可能有的人覺得,絕後是一種極大的懲罰,比要了人的性命,還要讓人感覺痛苦。
白一弦站起身來,說道:“不過,說來說去,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若對方非殺賈守義不可,那肯定會再次出手。
唯有等抓住了這個兇徒,才能知道事情的經過了。好了,明天再想,今天已經不早了,走吧,我們也去休息一下。”
這一晚,倒是沒再出什麼事情。
白一弦一早起來去上了朝,回來之後又去看了一下賈守義。再次鄭重的詢問了一下他,以前確實沒有傷過人命之類的。
賈守義這貨指天賭咒的發誓,絕對沒有,白一弦點了點頭,安慰了他幾句之後便離開了。
當然,有人闖府的事,為了怕他擔心,所以便暫時沒有告訴他。
而按照賈守義的要求,他受傷這事兒暫時先不要告訴唐霜霜,以免讓她擔心。
賈存信夫婦,倒是又來看望了一下兒子,不然的話也不放心。
賈存信夫婦走了之後沒多久,京兆府尹孟有德也來了。沒辦法,他必須要來詢問一下案情,好調查一下線索,還要詢問一下,賈守義有沒有什麼仇家。
他打算從這一方面入手,這個方向倒是沒錯。
白一弦也沒管他,只是讓人將他帶到了賈守義的房間。孟有德問完之後,也沒敢再打擾白一弦,只是讓官家跟白一弦說一聲,自己便離開了。
而很快,有人夜間闖府的事情,被念月嬋和杜雲夢兩女知道了。
兩女知道這件事的時間不同,杜雲夢從房間之中出來,檢視元兒的情況,先得知了這件事。
於是她便直接去找了白一弦,一見到他,就開門見山的問道:“聽說,昨晚有人企圖闖府,又成功逃脫,你府中的侍衛,並未將人抓住?”
白一弦說道:“不錯。”
杜雲夢嗤笑一聲,說道:“連幾個闖府之人都拿不出,你豈不是養了一群酒囊飯袋麼。”
白一弦說道:“並非如此,有人闖府,他們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他們只是中了別人聲東擊西的計策罷了。”
杜雲夢說道:“不管什麼原因,讓人逃了,沒抓住他們,就是酒囊飯袋,若真厲害,又豈會中計?”
白一弦無奈的搖了搖頭,杜雲夢接著問道:“如何,要不要,我幫你?”
白一弦問道:“幫我?幫我什麼?抓人嗎?”
杜雲夢說道:“我在你府邸牆頭,撒點兒毒藥,到時候,不管誰來,保管全部死翹翹。怎麼樣?我這毒藥,可比你養的那些酒囊飯袋強多了。”
白一弦心中一動,問道:“偌大的地方,偌大的空間,那些毒,真的管用嗎?”
白一弦是覺得,灑在府邸牆頭上,畢竟不是一個小空間。空間越大,毒越稀釋,再刮點風,下點雨,不就不管用了麼。
杜雲夢說道:“這你不用操心,你只說,用不用吧。”
白一弦考慮了一下,問道:“也行,但若是颳風的時候,會不會誤傷?”
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