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一樣。
否則,不但護不住白一弦的心脈,一旦有些細微的閃失,那麼白一弦不必等毒發身亡,恐怕會立即因為心脈衰竭而死。
這一手,要穩準快,其實一些行醫幾十年的老大夫,也能做到。
但關鍵是,白一弦如今身體冰寒刺骨,就算再有經驗的大夫靠近他,也會受那冰寒的影響而做不到穩準快的刺入大穴。
除此之外,由於寒冷,白一弦的體表有冰霜存在,肌肉要比正常人要硬一些,因此,就更不容易了。
也幸而是柳無名,身懷武功,可以做到。而最難的一步是,銀針燒紅,一個不慎,白一弦的筋脈可就全廢了。
就見柳無名將最初的幾枚銀針刺入白一弦的大穴之後,再次取出幾根銀針,這回是按照柳天賜之前的辦法,先蘸取烈酒,放蠟燭上點燃。
銀針上還帶有火焰的時候,迅速刺入白一弦的周身大穴之中。除了心脈之外,其餘的臟腑,也被柳無名施針保護了起來。
如是幾次之後,白一弦的身上已經刺滿了銀針。
他此刻依舊清醒,但卻現出極度痛苦之色,也不知是毒發的原因導致的痛苦,還是銀針刺穴導致的痛苦。
柳無名最後在白一弦的頭上施了幾針,白一弦頓時昏了過去。
“一弦……”蘇止溪緊張交握的雙手不由一緊,忍不住輕撥出聲,同時腳下一軟,差點摔倒。胡鐵瑛急忙扶住了她。
柳無名說道:“不打緊,是我施針故意讓他暈過去的,以減輕他的痛苦。”
不是他疼暈的就好,蘇止溪等人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剛才看到他痛苦的模樣,真的恨不得替她忍受這樣的痛苦。
柳無名的目光隨後放在了那些瓶瓶罐罐上,眼睛搜尋的同時,心中飛快的思考,以白一弦目前的這種情況,下一步應該餵給他那種藥丸才能抑制毒素。
他的目光掃視過一個玉瓶,不由停頓了下來,目光之中有些猶豫。
“父親,白兄……”而就在這時,柳無名的耳中響起了柳天賜略帶焦急的喊聲。
柳無名急忙轉頭看去,卻發現白一弦四肢上的黑線竟飛快的延伸起來。只是幸而四肢上有柳無名刺入的銀針。
那飛快延伸的黑線在到銀針處的時候,似受到了阻礙。
與此同時,白一弦的面部攏上了一團黑氣,尤其是口唇和額頭髮黑,就如同街上算命的人說的,印堂發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