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想起來刑部的人曾經說過,司鏡門大獄的可怕,還說普通人在司鏡門大獄可能根本熬不過半年。
於是問道:“那,會不會有危險?”
黃昕知道白一弦說什麼,搖了搖頭,說道:“暫時不會有危險。”
白一弦鬆了一口氣,只要知道暫時不會受審,也不會有危險,那便放心了。
黃昕還有公務在身,白一弦兩人也未久留,直接離開。接下來,還有一個不安分的人等著他收拾呢。
白一弦也不著急,慢慢的往前走著。一邊走一邊看著四周的街景,還有那些小販們販賣的東西。
京城之中的小販們販賣東西時候的吆喝聲也很有特色,因為那時候並沒有普通話,而有些聰明的小販,把賣的東西編成了歌謠一般唱出來,很是新鮮有趣。
白一弦正看得興起,冷不防從斜刺裡刺出一柄劍,直向著他刺來。
白一弦的反應快,但是身體速度畢竟沒有練過,所以縱然他看到了那柄刺來的劍,但躲避起來卻慢。
言風的速度自然快的多,直接從白一弦的身側伸出兩根手指,不偏不倚的夾住了那柄劍。
那持劍的人不死心的將劍往前用力的送了一送,發現言風手指夾的用力,那劍竟然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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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弦這才看向前面攻擊自己的人,發現對方是個唇紅齒白的英俊少年郎。
此刻那少年正看著自己,一臉的不服氣和不忿之色,白一弦納悶了,這丫又是哪裡冒出來的?
白一弦往周圍看了看,這是一塊空地,類似於一個小型的廣場,由於是在街道末端,而且也不是主幹道,所以人並不多。
那少年見自己的劍刺不下去,便又往回抽了抽,言風一鬆手,那少年正好一用力,立馬蹬蹬蹬的後退了好幾步。
可他剛一站穩,立即便再次舉劍向著白一弦刺來。
言風皺眉,伸手在那劍身上一彈,那劍便偏離了出去。
少年頓時怒了,收回了劍,衝著白一弦罵道:“你這個懦夫,只會躲在護衛後面算什麼本事?你若有本事,便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白一弦納悶了,問道:“你是誰啊,就跟我大戰三百回合?”白一弦一邊說,一邊想著,老子從來不跟男人大戰三百回合。
少年看著白一弦,怒道:“你不認識我?你敢鄙視我?”
不認識他就是鄙視他?白一弦就好笑了:“怎麼你很出名嗎?我非得認識你?”
少年哼道:“廢話少說,快跟我大戰三百回合。你要是贏了,我便不再找你麻煩,可你若是輸了,你就得承認自己不如我。”
少年說到最後,又補充了一點,揚著下巴,高傲的說到:“你也可以拒絕,那我就當你是不敢跟我比試。
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不會再強求你跟我比,但你要當著所有的人的面承認,你是個懦夫。”
白一弦鬱悶了,這是哪裡來的二貨,自己又不會武功,和他比試,自己會輸,得承認不如他。不跟他比試,就是懦夫?
白一弦看著少年,說道:“你……是不是跟別人比試從來沒有贏過?”
少年立即怒了,問道:“你什麼意思?本少爺武功高強,怎麼可能沒贏過?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白一弦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沒贏過,所以才要在普通人身上找一下存在感。既然你贏過,那你跟我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比試做什麼?贏了我,你很驕傲?”
少年先是一怒,接著一愣,看著白一弦問道:“你說什麼?你不懂武功?”
白一弦點點頭,少年鄙視的看著白一弦,說道:“原本我還將你當做對手,現在看來,你根本不配。
你明明會武功,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