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在軍營中對我表白,可以任我上下其手。
這樣的人,我會認為他是莽夫才怪,我冷笑著,“流波,莫滄溟的話,我就沒聽到過一句真的,這個人我自然不會小看,只是你也絕不要對我說任何他的好話,我不會忘記,夜是如何對他的,而他又是如何對夜的。”
如果說在之前的日子我對莫滄溟還能和顏悅色的話,在夜的事情發生之後,每當看到他,我的心底就會有一種無名的火焰在騰騰的燃燒。
流波不再多言,而是打橫將我抱了起來,“走吧,沐浴!”
看到熱騰騰的水,我拋給流波一個古怪的表情,他只是含著笑,眼神卻更加的深邃。
莫滄溟站在門口抱著自己的劍,沒有離去的意思,而是冷冷的盯著我,“沒發現神族的少主也有賴在男人懷裡裝悽慘的時候,大開眼界。”
我沒有理他,也不想理他,反倒是流波站定了腳步,直直的盯著莫滄溟,身上強大的氣勢勃然而發,兩個人無聲的對峙著,衣衫無風自動。
一個冷凝
一個酷寒
但是同樣,散發著不可阻擋的氣勢,誰也不退讓,誰也不說話。
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就這麼突然的扛上了,我看著煙氣騰騰的浴桶,聞著自己身上酸酸的味道,一臉的嚮往。
有些委屈的看著那桶水,我低聲嘆息著,“水要涼了。”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各自轉身,一個進門,一個靠著牆壁,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流波脫著我的衣服,面對著我完全的裸裎沒有半點不自在,倒象是老夫老妻間的熟悉,掬起水淋上我的髮梢,一寸寸的清洗著。
他的手,從我的發,至我的肩頭,胸口,小腹,一路溫柔的向下,洗的很仔細,很輕柔。
記憶中,我也曾經受傷過,那時候是另外一名男子抱著我,替我清洗。可是那個人,在他受傷的時候,我竟然連看他一眼都做不到。
心口一窒,我輕喘著氣,流波的聲音幽幽的傳來,“你在想什麼?”
臉色微變,我低下頭,看著他的大掌在我的肌膚上游移,“我在想你似乎對這個駕輕就熟。”
“那當然!”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好笑,“當年也不知道是誰,每次沐浴就抓著要我洗,雖然個頭不一樣了,身型不一樣了,但是好歹也算是同一個人,基本的步驟我還是知道的。”
他的手指在我腰間捏了下,我整個人一縮,被癢的縮成一團,“就連你最怕碰哪,最喜歡碰哪都清楚的很。”
“你呵我癢?”我身體靠著桶壁,腳尖一打水面,濺起的水花頓時撲上他的衣衫,打溼了他胸前薄薄的衣服,緊緊的貼上他的身體。
他的髮梢掛著水珠,滴滴答答的淌著,一隻手飛快的伸了出來握上我另外一隻想要踢出去的腳踝,“小時候你每次都幹這個事,長大了居然還不改!”
“我小時候幹這樣的事嗎?”我的微笑中帶著幾分的邪惡,那隻完好的手飛快的探了出去,勾上他的脖子,手中用力,在他不敢反抗中活活將他扯入了桶中,“不知道我小時候有沒有幹過扯光你的衣服一起洗澡的事呢?”
我扯開他的衣衫,露出完美的胸線,手指貼上他的胸膛,“這些呢?我也幹過嗎?”
他苦笑著,忽然朝前貼上我的身體,猛烈的動作將桶中的水晃出去了不少,兩個溫熱身體緊緊貼合著,“你太小瞧你自己了,你還幹過更多壞事!”
“還有?”我都開始懷疑流波是不是在故意敗壞我的名聲了,當年我才兩三歲啊,能幹出多少爛屁股的壞事?
“我坐在你懷裡洗過澡?”
他點頭
“我親過你的臉,咬過你的胸?”
繼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