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的箭矢一般撲了過去。
看著這股氣勢洶洶的敵人,艾爾城四百見習戰士盡皆一愣,隨後狠狠一咬牙緩緩往後退了兩步。重新快速擺開陣勢,對著前方露出防禦的姿態。
數千老弱婦孺此還陷入錯愕之中,完全沒有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而就在此時從安德烈的後方傳來一道聲音,隨著聲音的落下便是一道溫暖的光芒灑落了下來。
“凡是吾主虔誠的信徒,畢竟受到吾主以及諸神的庇佑。“保羅騎著戰馬緩緩而至,帶著身後同樣騎著戰馬的牧師走了過來。
光芒蔓延好似處於光海之中,在加之坐下那潔白的戰馬,好似帶來希望的使者從神國漫步於人間。
“教宗。“伊迪看見突然出現的保羅以及安德烈等人喜極而泣。
數千老弱婦孺盡皆醒悟了過來,下意識的發出一聲暴呵:“教宗。“
那即將斷裂的信仰絲線快速癒合,隨後傳來澎湃的信仰之力。
坐在虛無空間神國之中的光明,看著這洶湧的信仰之力,心念不由得一動。無數信仰之力順著一根信仰絲線,悄然間飛入保羅的額頭印記之中。
正在印記之中的拉里好似感受到了什麼,身上的羽毛變得粗壯了起來。
浩瀚的力量蔓延開來,隨後又被拉里開始收斂。
對於這一切的變化,保羅以及數千難民並沒有絲毫的察覺,好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目光環視到底的屍首,保羅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艾爾城對營地發動的多次奇襲,以及那屍山血海的場景。
憤怒的情緒在保羅心中醞釀,屬於教宗的威嚴也在情不自禁之下,展露無遺。
丹頓好似感受到了天敵一般露出如臨大敵的模樣。但見保羅如同年輕,便露出了一絲輕視的目光。
“安德烈團長、退下。“眼見安德烈率領一百名見習聖騎士即將撞到艾爾城四個見習戰士方陣的時候,保羅那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
也許是在天使印記中飄逸出來的神力影響之下,也許是由於這段時間保羅的威嚴所至。正在疾馳的安德烈以及一百名見習聖騎士既然硬生生的拉住了戰馬。
隨後不夠戰馬的嘶鳴,強行調轉方向往後方疾馳而去。
看著如此場景,丹頓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如此令行禁止的軍隊,當真讓人神往。
可是神往又能如何?他們不過僅僅只有一百餘人,面對自己壓倒式的絕對優勢只有死亡這一條路可走。
至於逃竄,那完全就是一個奢望。畢竟眼前這數千老弱婦孺,就是他們不得不擔負的包袱。
“教宗。“安德烈率領百名見習聖騎士走向保羅的身後,對著他躬身一禮。
百名見習聖騎士看向保羅,雖然心中有許些不解,但卻並沒有問出來。
保羅沒有回覆,只是任憑心中的怒火蔓延著,隨後翻身下馬手持權杖緩緩往前面走去。
一絲光芒在權杖之上閃爍,雖然僅僅只有一個人,但卻讓丹頓等人感受到了如汪洋大海般的威嚴。
丹頓心中泛起一絲疑惑,憑藉著他的感覺,可以很明確的感受到眼前這名少年的實力不過是初級。可是區區初級的實力,又為何讓自己有著無力之感。
警覺之心隨之大起,但雙目中卻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的異常。
此地霎時為之一靜,唯有旁邊流水之聲在耳畔喃暱。
“爾等艾爾郡三番五次殺戮吾主的信徒,此乃罪不可赦。“保羅緩緩說著,聲音卻不容置疑。
聽著這股不容置疑的聲音,丹頓心中逐漸惱怒了起來。此人不過是一名初級戰士而已,安敢如此放肆:“罪不可赦?好一個罪不可赦?。“
“可惜我們效忠於艾爾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