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帥一見吹了一聲口哨。“美女啊!”
旁邊一學子卻惋惜道:“雖沒看見樣貌,聽其音知其貌,定是個絕色,可惜就是高了些,可惜了,可惜。”
宗帥一聽,心裡鄙視,“你懂不懂審美啊!這是標準的模特身材好不好!”
讓他沒想到的是,其他眾學子皆說女子太高破壞美感。
宗帥不理眾人,向毛傑打手勢,對著口型道:“哥們,妞來了,快上啊!”
毛傑見後一陣無語。
老闆娘將酒水到入硯中,輕輕研磨,將筆遞給毛傑。
毛傑滿臉通紅的接過老闆娘遞過來的筆,雖然過程短暫,不過還是傳來了一陣陣幽香,毛傑忙定了定心神,蘸了一下墨,走到牆前,平穩一下思緒,用張旭體狂草寫下四句詩詞。寫完之後,自己又看了一遍,也覺得甚為滿意。
“好,詩好,字好,人更好!”高長德拍手稱道。
“是啊,真不錯,筆走龍蛇,筆勢相連而圓轉,字形狂放多變,想不到毛兄的狂草是出於張氏一門。”段明讚道。
“段兄眼光如炬,確是張旭體狂草。不過,在下的功力有限,只能博諸位一笑。”毛傑謙虛道。
“那裡,那裡。毛兄此字深得張氏狂草之精髓,毛兄就不要太謙虛了。”張果插言道。
郭圖提議道:“是啊,毛兄就別再謙虛了,來來來,大家敬毛兄一杯!”
眾人應好。
毛傑放下酒杯,發現老闆娘不知何時已經回屋,不由感到一絲絲失落,心想:“不對啊,按照主人公模式,應該是以身相許啊?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哎!我的妞啊,你到底在何方?”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高長德對著眾人道:“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正好你們九人四月要去彰德府參加府試,本官借毛賢侄的酒預祝各位金榜題名。”
“謝高縣尊!”
回到客棧,毛傑把宗帥拉進自己的房間,宗帥誇張的護住胸口,道:“你要幹什麼?我可是正常男人,我不好這口的。別沒勾搭上老闆娘就拿兄弟撒火。”
毛傑哭笑不得,道:“不開玩笑,我今天叫你來是有要事和你商量一下。”
宗帥嘿嘿一笑,坐到桌旁,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說吧,啥事?”
毛傑道:“再有不到五年,神宗就要死了,到時候魏忠賢就會趁機獨攬大權,我們想要在崇禎登基之前積攢足夠自保的力量,就要想辦法接近朱由校。”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如何接近他呢?要是暗殺他,我有很多手段,可是接近討好,這不是我的特長啊!”
“彆著急,我先和你說說朱由校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毛傑分析道:“朱由校是在歷代帝王中是很有特色的一個皇帝,他心靈手巧,對木器有極濃厚的興趣,凡刀鋸斧鑿、丹青髹漆之類的木匠活,他都要親自*作,他手造的漆器、床、梳匣等,均裝飾五彩,精巧絕倫,出人意料。因此,他對於技術高超的木匠師傅特別親近。這就是你的突破點。”
“木匠?我也不是木匠啊?”
“你家企業可是跨國集團,對於你家的那種精英式教育,你別說你從來沒去過你家下屬的傢俱公司?”
“去過倒是去過,可是我又不會木匠活。”宗帥委屈道。
“又不是讓你真當木匠,只有好的idea就行。你也不想想,如果單論傢俱設計的idea,在這個世界上有誰比你更有優勢?”
“那倒是,可是具體實施呢?”宗帥問道。
“你好歹也是西點軍校畢業的,戰術安排還要問我嗎?”
“可是在那破學校學習的戰術安排也沒有木匠這一條呀?”宗帥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