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穿著厚厚的獸皮斗篷,頭上戴著獸皮帽子,周身上下武裝得嚴嚴實實,一定是怕被鐵水給燙著。
“那鐵水一定很熱。”看了半天,鳳言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來。
此話一出,驍王差點兒被自己的吐沫給嗆到,鳳言呀鳳言,瞧瞧你這觀察力,誰讓你看那鐵水熱不熱了?
說得不是廢話嗎?鐵都化成水了,能不熱嗎?
“我讓你看那兩個人!”驍王沉沉道了一句,臉上掛滿了不悅。
哦,早說嘛!鳳言訕訕一笑,抬起頭來繼續觀察那兩個人。
其中一個舀起一匙鐵水潑向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另外一個用一隻鐵棒子敲擊出萬千金光閃閃的火花來,整個兒過程需要完美的配合與嫻熟的技藝,不然定會被炙熱的鐵水燙傷的。
“力氣很大,身手敏捷,配合完美。”經過了驍王的不懈努力,鳳言終於上道兒了。
驍王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兒一群訓練有素的鐵匠來到三江鎮,難道只是為了表演打樹花?這滿城雪還真能下血本兒!”
這話說得鳳言心頭一個哆嗦,隱隱約約的覺得這事兒與陸秉笙有關,如果是滿城雪請來的鐵匠,那滿城雪可是他的手下,所以,這件事兒看來是陸秉笙的主意。
這個陸秉笙,到底要幹什麼?
自從上次鳳言被陸秉笙劫持後,驍王懷疑她與陸秉笙相認了,暗中觀察了她好幾日,卻也沒見她有任何的動作,驍王的一顆心這才稍稍放下。
這兩日,驍王一直被一個猜測困擾著,那就是鳳言的身世!
如果陸秉笙是先頭太子的兒子,那鳳言又與他有過那樣兒一段過去,這不得不令驍王多想。
鳳言的身世,以及鳳言家族發生的事情,是否與先頭太子相關?
如果是,那他該怎麼辦?
心頭有一股強烈的恐懼,使他不願意去揭開事實真相,但是,他的身份與責任,又迫使他不得不這樣兒做。
所以,他暗中派人去中山國,調查鳳言的過往去了。
鳳言,希望你別令我失望,只要你選擇了正確的立場,我便能護著你脫離這紛亂的漩渦!
驍王的目光很是凌厲,看著鳳言小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總覺得她心中那點事兒被驍王知曉了,這就叫做賊心虛吧!
做了這麼多年賊了,她的心哪天都虛著,就沒有一天踏實過!
正當兩人進行著心理較量,身後傳來了女子的哭聲,鳳言即刻一轉身,朝著聲音望了一眼。
只見兩名衣冠楚楚的男子,手裡拿著大木棒,朝著一名女子身上打,‘噼裡啪啦’的下狠手,看來是要往死裡打的意思。
嘴中還不斷的咒罵著:“臭/婊/子,想趁機逃跑?我非打死你不可!”
這樣兒的情景令鳳言想起了自己在流放途中,被官兵毆打的情景,頓時激起了她滿腔的怒火,將一口貝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嗖’的一下把系在腰間的小荷包拽了下來。
荷包裡頭‘嘩啦嘩啦’響,驍王看得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鳳言這是要幹什麼,不過,還真沒看出來,鳳言還是個有錢的主兒。
‘嘩啦’一倒出,哪裡是銀子,一把小石子被鳳言攥在了手中,看得驍王直蹙眉,不明白她這是要鬧哪樣兒?
“我要給您惹點事兒,我想您肯定能擺平。”剛說完這一句話,鳳言朝著驍王壞壞一笑。
提氣縱身,鳳言敏捷得如同一隻小狸貓兒,只一眨眼的功夫兒,就來到兩名男子面前,手上一用力,一把小石子兒帶著‘嗖嗖’的冷風,直愣愣的朝著那兩名男子的腦袋就飛了過去。
“噼裡啪啦”,兩名男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暗器打了個措手不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