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開始強行死記硬背《春水潤靈訣》新增的功法內容。
新增的文字不多不少,如果按照他僅有的兩次經驗來看,自己能留在空間裡的時間,如果全部用來強行記憶功法,抓緊一點的話,應該勉強還夠。
於是石珪拋開了一切,專心的記憶起功法內容。
死記硬背無疑是極其痛苦的,石珪不得不通讀了幾遍功法,試圖先理解內容,在透過內容的邏輯性和先後順序來記憶。
這種記憶方法,透過理解內容,從而記住功法大概內容,大多數的成年人,基本都是透過這種方式,去記憶大多數東西的。
對石珪來說,幾個月前,他就是用這種方法,死記硬背下《天水蒙髫觀想吐納法》和《春水潤靈決》的,因此這次他也採取了同樣的方式去記憶。
但,石珪卻是忘記了,《天水蒙髫觀想吐納法》和《春水潤靈決》入門口訣,簡單的要命,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其內容如同讀童書一般簡單明瞭,當然能很快記憶住。
如今,《春水潤靈決》增加功法的內容,雖比不了《太一生水妙化真經?練氣篇》那樣晦澀難懂,但也絕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夠弄懂內容的。
於是石珪想先弄懂內容再記憶的行為,就變成了在玉簡裡揣摩功法。
等他回過味來的時候,他感覺時間已經被自己白白浪費了很多,他估摸著剩下的時間應該不夠了,心中滿是夾雜著不甘的懊惱,如果自己能像當年的王秀才一樣,過目不忘就好啦!
要說那王秀才可是平蒼街前巷後的大名人,那人背書就跟別人印書一樣,能一字不落的完全記下來。
自己要有這本事就好了,就像現在,只要自己拿眼睛把這些功法文字瞅一遍,就能把這些字全印在自己腦袋裡,想到這裡,石珪還心有不甘的用自己的“眼神”,瞅了瞅光幕上的功法文字,彷彿如此,就能把這些文字全印到自己腦子裡。
正當石珪自認為自己想的太過於天馬行空的時候,他感到裹在自己“身上”那團清涼涼的水,忽的,就隨著自己的“眼神”,分出一股亮沁沁的水柱,彎彎扭扭的不停地向光屏延伸過去。
“啪”的一下,石珪感覺到那一股分出去的水柱,接在了光屏上,甚至還讓光屏上盪漾起了一圈圈的水波,他感覺到“自己”和那光屏,就像被那一股彎彎曲曲的水柱,連線在了一起。
驀然間,那光屏忽然閃爍起一陣白光,在白光中,那滿屏的功法文字就像蝴蝶一樣,一個個的翩翩飛舞起來,然後爭先恐後的鑽進了那一股彎彎曲曲的水柱內,飛蛾撲火一樣湧向石珪“自身”。
彷彿那光屏就是一個酒甕,“自己”像一個小小酒瓶,那一股彎彎曲曲的水柱就像漏斗,那些文字就像酒水,就像從酒甕裡,把酒透過漏斗,往酒瓶子裡倒一樣,那光屏把所有文字都倒向“自己”。
這是一種很怪異的感覺,自己把所有文字都記住了,但還是不知其意,就像酒瓶根本不可能喝酒一樣,酒雖裝在了酒瓶裡,但酒瓶絕不可能吸收一滴酒。
等所有文字都鑽到了石珪的“自身”上,那光屏上的白光一斂,就恢復成了原來樣子,連線的那股彎彎曲曲的水柱,“譁”的一下,就脫開了光屏,縮回到到裹著“自己”的那團清涼涼的水中。
這時,石珪抬“眼”向光屏望去,上面依舊是滿屏的文字,和自己先前所見分毫不差,如若不是他“腦子”還記著滿滿當當的一模一樣的文字,只怕石珪自己就要懷疑,剛才的一切只是夢幻一場。
石珪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一下總算不虛此行了。他憑著經驗,再次估了估時間,好像時間不太多了,可這功法還有四幅圖還後面呢。
於是他按下了所有心思,用“眼神”把光屏翻了一頁,那光屏上就出現了四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