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待客的道理嗎?”
柳夫人的憤怒並沒有消除葉太太臉上的輕蔑表情,柳玟宣已經完全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把頭低的很低,靠在柳夫人的身上,感覺只要葉太太再多說一句就能要了她的命似的。
“哼,我家怎麼待客,自然有我家的道理,倒是你們柳家看著像是書香門第,卻不料出的竟是此等貨色,想必是有其女必有其母了。”
葉太太從前就不喜歡柳夫人,總覺得她假斯文,裝清高,最近也不知怎麼都搭上了尚書令家的誥命夫人,竟越發不把她放在眼裡了,葉太太早就看她不順眼,瞥了一瞥,正坐在另一張桌子上,對這裡觀望著元夫人,葉太太就越發不想把這件事息事寧人,反正鬧出來,她兒子的婚禮上最多是多一出鬧劇,這樣才好,人們談論的時間才越長呢,反正丟臉的是他們柳家,所以葉太太並不想為柳家去隱瞞什麼,正好柳夫人說話開始咄咄逼人,葉太太就更加不想忍了。
柳夫人用一副簡直日了狗的表情看著這個性情大變的葉太太,覺得她說話實在刻薄,就算她修養再好,都忍不下這口氣,說道:
“葉太太,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好心好意的來給你令郎道喜,你卻在這裡說話陰陽怪氣,我還真不知道,你家竟是這種待客的態度,今後我倒是要去與其他夫人太太們好好說說了。”
柳夫人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元夫人,她實在不想在元夫人面前太過示弱,畢竟她們的家世相差太多,女兒今後若是真的嫁去元家,那她和元夫人就是親家關係,若是凡事表現的太軟弱,將來就別想再元夫人面前抬起頭來了,便也絲毫沒有息事寧人的意思,就著葉太太的話,往下說下去。
葉太太冷哼一聲,並不想與她多費口舌,於是便對旁邊的女大夫說道:
“王仁家的,看來柳夫人還矇在鼓裡,你就和她說說,這柳家小姐到底得的是個什麼病吧。”
女大夫有些猶豫,但在受到葉太太警告的目光時,不得不硬著頭皮說了出來:
“柳小姐沒得什麼病,只是診出了……喜脈。”
只是診出了……喜脈?
柳夫人的臉終於掛不住了,四周聽見的賓客也全都一片譁然!
一個未出閣的小姐,被診斷出了……喜脈!這,這可是年度性的大新聞,大丑聞啊。怪不得先前柳小姐死都不肯讓大夫診脈了,竟然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