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炳叔又雙手緊按著孫先生的背脊尾龍骨向下疾扣。
這一來,姓孫的棒棒Gui頭更加受力抵住雪芙芷的蔭道|穴心。雪芙芷蔭道四壁不克自制地不一陣抽搖痙攣,|穴
心深處如蟲噬蟻行,奇癢雞忍。
不料,炳叔隻手又埋力按住孫先生的背脊推拿按摩,如此一鬆一緊,渾若在推拉孫先生的身體,使他的棒棒
抽插雪芙芷的陰滬,磨擦她的陰核。
炳叔一下一下地推按著,姓孫的棒棒亦隨之一下一下地頂撞和壓迫雪芙芷的|穴心及陰核,那因磨擦而產生的
熱力使快感逐步遞升,雪芙芷幾乎按捺不住呻叫起來。
不!不!雪芙芷卒之還是強忍著,她不願被炳叔察覺而受到恥笑甚至鄙視,所以緊緊咬住下唇剋制者,但臀
部卻因忍受不了|穴心的奇癢而不由自主地篩擺。
炳叔似乎並無留意雪芙芷的反應,但他在替孫先生推拿時,眼光難免接觸到雪芙芷那對被孫先生擠肛得變形
而從她脅下露出的Ru房,亦難免望到她的光潔圓渾的玉臀。
他慌忙移開視線,而雪芙芷亦羞得閉上眼睛,就像駝烏將頭埋在沙堆裡便以為別人看不到它那樣愚蠢可笑。
良久,炳叔突打破靜寂,溫言說逍:「雪姑娘,現在麻煩你將枕頭墊高在你的臀部下,以便讓孫先生的棒棒
Gui頭更著力頂住你的子宮樽口。」
他的聲音雖然柔和,卻莊重嚴肅,雪芙芷只好復睜朗眼睛,伸手去取另一個枕頭。
炳叔搖頭糾正道:「雪姑娘,請用你頭下的錦枕。因為如果頭部墊高,臀都亦墊高時,身體中段便會凹下,
如此不但你的腰部會很吃力,而且會使孫先生身體不能平舒而阻礙血液順暢。」
雪芙芷只好無奈地依舊照做。她開始懊惱自己為甚麼要像傀儡一樣任由炳叔擺佈,到底是懾於他的威嚴?還
是隻有這樣才可洗脫他對自己的疑慮?
不錯,炳叔的目光和他不怒而威的神態,都好像有看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但雪芙芷是賭場的貴賓,而且還是個大嬴家,那姓孫的病症至目前為止,誰都沒有真心實據可以指證是她雪
芙芷下的『手腳』。
然而,她為甚麼現在卻比娼妓還不如,不但要讓一根正淌著鮮血的棒棒插進她的陰滬,還要赤身裸體任炳叔
像觀賞活春宮那樣近距線凝望,甚至言聽計從接受他的擺佈?
炳叔不知道雪芙芷在想些甚麼,見她很困難地挺起臀都,因為孫先生已經渾若死人叔沉甸甸壓在她身上,便
微笑道:「還是讓我幫幫你吧。」
雪芙芷無法拒絕,就使要拒絕亦已經來不及了。
炳叔居然不避嫌疑地雙手捧起她的臀部,讓她將枕頭塞進臀下。
雪芙芷感化到炳叔的雙手接觸到自己的臀部時,心頭頓時微微一湯。
儘管對方已是一個做得起自己爸爸的長輩,但畢竟他是個男人,而且年齡只有五十左右,精力還很健旺,雙
手亦剛勁有力,掌心溫熱又綿軟。
總之,男女有別,給一個異性觸控自己赤裸的臀部,無論如何總難免有點羞愧和尷尬,亦可以說有一些刺激。
雪芙芷依照炳叔的吩咐,用枕頭塾高臀部。
這樣一來,孫先生的棒棒Gui頭就更加受力地抵住她的花心那種雞以言述的搔癢感和剌激感,使她身不由主地
蠕動蔭道箝夾起來……
炳叔呢?當他的手掌棒著天仙般麗人的赤裸臀部時,那種細緻軟滑,充滿肉感的接觸,難道他真的完全無動
於衷?單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