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物進來。
未央生想道,不料此婦竟是這等一個淫物,既然如此,那些溫柔的家數都用不著了,只得賞他一個下馬威
。就把下身抬起,離陰滬一尺多高,挺起陽物朝下一攻。那婦人就像殺豬一般喊起來道:“阿呀!使不得。
求你放輕些。”未央生把兩隻手替他扒開陰滬,慢慢輕輕捱擦捱擦許久,只進得一寸Gui頭,其餘都在外面不
能徑入。未央生又挺起陽物朝裡一攻。婦人又喊起來道:“使不得!求你用些饞唾。”未央生道:“只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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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用著那件東西,豈有同婦人幹事要用饞唾之理?這例子破不得,還是幹弄的是。”挺起陽物又向下直攻
。婦人道:“使不得,你若不肯破例,請抽出來,待我自己用些罷。”未央生聽了,就把陽物拔出,聽他自
用。婦人伸開巴掌,吐上許多唾沫,把陰物扒開,灌了一半進去,餘剩的都搽在陽物上。對未央生道:“如
今沒事了,慢慢弄進去。”
未央生要顯本事,不肯從容,把兩隻手捧住他兩股,響的一聲,將改造長大的陽物一概事攻進去。婦人又
喊起來道:“怎麼你們讀書人倒是這樣粗鹵,不管人死活,一下就弄到底?如今裡頭著不下,快拿些出來。
”未央生道:“裡頭著不下,難道如今在外面不成?只該叫他活動些,不要坐冷板凳就是了。”遂運動起來
。起初幾下,婦人還當不起,每送一次,定叫一聲“阿呀”,送到數百之數,就不見則聲了。及至送到百外
,那婦人就有無限的騷狀做出來,無限的淫聲喚出來,使人禁持不住,只得一陣緊似一陣,要催他丟過了自
己好丟的意思。誰想那婦人有些奸詐,明明丟了兩次,問他,只說“不曾”。為甚麼不說實話?只因自己是
代職的,恐怕豔芳聽見,說他心事已完,要來交代。未央生認作真話,再不敢丟。抽到後來,忍耐不住,也
丟了一次。丟過之後又不好住手,只是沒有勇往直前之氣。
婦人見陽物逡巡不進,就問道:“你丟了麼?”未央生怕笑他本事不濟,只得也說“不曾”。起先未問之
先,一下軟一下,自從問了這句,竟像學生要睡,被先生打了,那讀書的精神比未睡時節更加一倍,遂一連
抽上幾百下也不停一停。那婦人叫起來:“心肝,我丟了,我要死了!你今不要動,摟住我睡罷。”未央生
方才住手,抱住酣睡。原來,婦人面貌雖醜,還虧一雙腳小;肌膚雖黑,還不十分粗糙,所以黑夜認不出是
替身。
卻說豔芳躲在床橫頭,側耳細聽。起先見婦人叫疼叫苦,弄不進去,就知他的傢伙長大,可以用的。又見
他的幹法在行,抽送有度,不像沒有來歷的。又見他幹到中間,懈了一陣,雖有些鄙薄之意,後來見他重整
軍容,比入手之初更加奮勇,心上大喜道:“這等看來,分明是閫內之驍才,色中之飛將了,我今就失身與
他亦可無悔。欲要趁他歇息鑽進被去,說個明白,又怕他在陰暗之中不看見婦人的嘴臉,只說他好似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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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去弄他,況男子久戰之後,若不把姿色去歆動他,未必能勾再舉。就悄悄走到櫥下,取起火來,先汲了
幾瓢水,在鍋裡下面點一個草把燒著,然後拿燭光走進房去。把帳一掀,綿被一揭道:“是哪一個奸賊?深
夜闖入人家姦淫婦人,是何道理?快起來說個明白!?
未央生在睡夢中忽然驚醒,只說是他的丈夫躲在家中,故意等妻子同我睡了,走來捉姦,要我的銀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