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皆季世子算計!”
此刻的季之禮倒吸一口涼氣:我是有得罪過這位大皇子嗎?這麼多的髒水往我身上倒?
“皇上,大皇子說的事情,臣實難認同!如果是臣所為,臣認;但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臣認不了!”季之禮一邊說著,一邊再次向皇帝叩頭請罪。
季家這是要搶我看中的兒媳婦!無論怎樣,四公主都只能夠成為我李家的兒媳。
“皇上啊,大皇子所言極有道理。這一樁樁一件件都可以說明一點,季世子人品低劣,善於心機。季世子所犯下的罪行,無疑是死罪一條。倘若輕易饒恕他,就此開創先河,那麼皇室的威嚴與尊嚴將會蕩然無存。如此一來,豈不是會引得眾人紛紛仿效?”
李南北這番話直接將景佑帝逼到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景佑帝此時騎虎難下,上不得亦下不得。
“皇上,犬子願即刻迎娶四公主入將軍府,請皇上降旨賜婚!”
李南北啊李南北,虧得我先前還對你感到可惜。可沒想到,你這字字句句就是要取我侄子的命!兄長現在生死難料,他唯一的孩子現在又被刀架著,我該怎麼辦。
“皇上,奕國公一生為國操勞,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孩子,要是這孩子出事了,豈不是寒了天下忠臣的心,臣懇求皇上饒他一命”
“季太尉!您要弄清楚一件事,奕國公是奕國公,而季世子也只能是季世子。奕國公所立下的功勞又怎能隨意地被安加到季世子的頭上”祁承宇有理有據的反駁道,他那清亮的嗓音在空氣中迴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