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對。”
“這兩天。只顧和丫鬟小翠親親嘴兒,重色而輕友,大丈夫不屑為啊。”
狠狠的皺著眉頭,陰飛飛雙手愜意的撫摸著高高聳起的肚皮。眼珠轉悠著,盤算著下學後,要去陰雪歌家裡看望一下。
“好久沒見青蓏了。”
“那丫頭瘦歸瘦,秀氣在內,神華內隱,養得白白嫩嫩的,絕對是絕色小美人一個。”
“我這也沒什麼錢。給大哥送兩斤大膘肉過去?全讓青蓏吃下,也能長點肉是不是?”
腦子裡轉悠著無數不堪的念頭,陰飛飛神經兮兮的在那裡怪笑著,突然就聽到一陣沉悶、整齊的腳步聲傳來。他渾身汗毛一豎。當即原地跳起,向演武場入口望去。
這腳步聲不對,整齊,沉悶,隊伍中的每個人都按照一個節奏在放重了腳步行走。
這是軍隊行軍,為了炫耀威風,這才故意會走出這樣的步伐。
陰家有一支五十人私軍,個個都開闢竅穴,踏入煉氣之境。
陰飛飛曾經見過,那支私軍在家族祭祖大典上出現過,清一色身披重甲,行走之時步伐沉悶如雷,整齊的節奏讓地面都隨之顫悠。
闖入演武場的那一支人馬,他們氣勢上遠不如陰家那一支私軍,但是行走之時,也有了幾分沉肅威勢,這才是陰飛飛被驚嚇到的地方。
他唯恐是陰傢俬軍闖進演武場要做點什麼,那就不是三五個倒黴蛋被法尺一擊、振聾發聵的事情了。
但是站在演武場門口,倨傲的昂起頭,鼻孔朝天看著演武場上陰家眾多子弟的,分明也是一隊年輕人。
他們同樣身穿黑色勁裝,腳下踏著水牛皮的踢死虎高幫靴,腰間扎著半尺寬皮帶,手腕上戴著一尺長鐵護腕,脖子上居然還戴了一圈精鋼打造,防範被人用胳膊鎖喉或者匕首割喉的護頸。
整整齊齊一百名青年,個個氣息森嚴,面容倨傲。
他們整齊的排開兩行隊伍站在那裡,一百個不服,一千個驕傲的向所有演武場上的陰家青年發動了挑釁。
“哪來的這群雜碎?”
陰飛飛嘴碎,這是陰雪歌曾經無數次提點過他,但是始終無法改正的毛病。
他自認為自己是陰家宗學最厲害的陰家雙秀之一,是陰家宗學‘領袖級’的存在。他怎能容忍,這麼一群不知道來路的傢伙,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揚威呢?
蒼松翠柏無語,涼風嗖嗖而過,演武場上陰家子弟在這群人闖進來時,就已經停下了一切動作。
滿場寂靜,只有陰飛飛一聲大叫格外的清晰,頗有振聾發聵之效。
闖入演武場的一百名青年,以及他們身後的四十幾個成年男子同時望了過來。
一名身高九尺,身軀雄壯如龍的虯髯大漢放聲大笑,卻不往陰飛飛多看一眼。
“十年不見,渭南陰家依舊不知所以。哪家小輩,出口成髒?”
尖銳的唿哨聲響起,陰家宗學的千多位子弟回過神來,按照各講堂師範的命令,迅速排成了三十幾個小小的方陣。陰家武科的近百名師範快步向這些人迎了上去,隔著十幾丈遠遙遙對峙。
陰家宗學,武科大師範,在場所有師範中修為最高的陰九難怪笑了一聲,向那壯漢指了指。
“陰八方,春狩大祭還差點日子呢?你們就巴不得趕來丟臉了?”
“還記得十年前,你們渭北陰家輸得褲子都扒光了,怎麼逃的?”
渭北陰家,陰飛飛在內所有陰家子弟,以及送入陰家宗學求學的外家少年同時明悟。
渭水南北有兩座古城,渭南古城和渭北古城。
兩城隔著寬達兩百丈的渭水遙遙相望,同樣也就分出了渭南郡和渭北郡。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