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那邊,準備另外挑選一處住宅。晚晚看中的一個樓盤就在這附近,回頭還得請您幫忙一起來看看。”
他說話十足的謙遜,又給出了所有林稷年想要的內容,儼然是說話的藝術。
花枝修剪得差不多了,管家過來接走剪刀,送上了毛巾。
林稷年擦了擦手,掃了他一眼。不得不說,他很聰明。
自己嫌容家遠,而容隱直接給了一個踩在他心坎裡的回答。
林稷年看向管家,“飯好了嗎?”
“差不多了,再等一會就行。”
林稷年頷首,抬步往裡走。
容隱不卑不亢,跟在他身邊,落後了半步。
就看這姿態,若是外人不知的,大抵都很容易以為這是親父子倆。
管家跟在了最後,只作感慨。林家有大公子和二公子,本來就很惹人羨慕,這回小姐又將容少爺帶了回來,往後北城裡望之羨慕的人更要不知道有多少了。
論起這一位的出色程度,在北城絕對是數一數二。
林家不缺優秀的孩子,但偏偏優秀的孩子一個接一個。
當初剛收到一點女兒訊息的時候,對她的情況知道得尚且不多,林稷年原本想的是,家裡的這些資產不作三等分,而是多分給女兒一些,至少護她和她的後代幾輩子吃穿不愁。她可以進林氏,他親自來帶,若是想做別的也好。
原本就是會得他更多疼愛的女兒,又丟失多年,從小就不在身邊,林稷年根本捨不得對她有太多苛責和限制。
可後來,舒清晚自己就創出了night。
外人根本羨慕不來。
舒清晚被林簷拉去旁邊嘀嘀咕咕了好久,錯過了爸爸和容隱的第一場會戰。
林桉開完一個國際會
議後便下了樓來,與容隱打了個照面。他輕一挑眉,對視了下,還是很好心地沒有加入其中。
一個林稷年就夠他受的了,林桉不再加碼。
外面梁初楹也到了,舒清晚正好將人接了。
林簷走在旁邊,像平日裡一樣習慣地準備牽人手,可梁初楹動作更快,行雲流水地避開、挽住了舒清晚的手。
她已經很久沒來林家。上次去,林家還在美國。
林簷:“……”
他微笑。
梁初楹你最好能良心發現。
林簷深吸一口氣,幾乎滿臉都寫著被欠了五百萬。
既然人都到齊了,也要準備開飯。
他拉開手邊的凳子,又拉開自己這把,漫不經意地問了聲對面的人:“容隱,你吃不吃辣?”
容隱抬眸看他一眼,“比較少。”
“是嗎。”他的嗓音有幾分吊兒郎當,“晚晚挺喜歡吃的。尤其是夏天,味道不重一點她沒什麼胃口。看來你們吃不太到一起。”
恐怕,就算容隱回答的是相反的答案,他也能扯出一堆。
作為舒清晚的二哥,他還是沒有放過容隱。
容隱氣定神閒道:“不會,家裡的廚師會兼顧好這個問題。”
只要開的薪資夠高,就算林簷當場要他的廚師做出一道既辣又不辣的菜,師傅也能硬著頭皮捧出來作品。
況且,他和她不是頭回面對這個問題,他們都已經在一起吃了好幾年,沒有什麼不能吃到一起的問題。
林簷睨了他一眼,挑出新的問題:“也不能總靠廚師,廚師總有沒跟在身邊的時候,小晚不會做飯……”
林稷年攤開餐巾,神色滿意。他這二兒子,很好地替他扮演著角色。
“我會做。”容隱繼續應答,“之前學過一些。她有胃病,飲食確實得規律。”
他不僅能應對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