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罪行絲毫不覺,閉上眼繼續落下吻。
金屬手銬不知道是在按捺還是在激發那一股情潮。
他貼緊她的手心,扣緊她的手指。
她被牽連起一陣心悸感,喉間無意識地發出輕嗚。
他的唇從她的頸側、肩側都逡巡而過。
無知無覺地,容隱突然侵身進入水中。從半蹲的姿勢,轉為覆住她。
驚起水花四濺,浴缸裡的水瞬間滿溢而出,迅速浸溼他身上那件睡衣,可他完全不顧。
沒有浴缸相隔,他不再受制。
“容……”她的聲音直接被他吻入。
手銬把他們連得太緊,動作之間,她會有一股無助感,像是無處可逃。
她的眼前一片朦朧,只感覺得到他會親吻她的眼睛。
想到剛才的話。
他原來那樣眷戀過去。
水能助力,在水下會有很不一樣的感覺。
整個浴缸的水到最後幾乎全部溢位,不剩多少,周圍地板上溼亂一片。
弄亂一處,轉移陣地,又弄亂了新的地方。
他輕吻了下她的鼻尖,終於帶她回去睡覺。準備抱她時,才發現這個手銬存在的不便之處。
容隱斂眸,看見自己手腕上明顯被割出的痕跡。
手銬內側其實經過處理,並不鋒利。但他剛才要控制的力道太重。割痛的時候,反而是快感加劇。
男人很深的眼眸微斂,終於動手解掉了它。
金屬聲清脆落地。
她已經連手指蜷縮的力氣都沒有。放眼去看雪一樣白的地方,被擦上了許多泛紅的痕跡。
真醉假醉不知,卻是真的瘋了一場。
…
迷迷濛濛地睡醒時,舒清晚想起什麼,下意識地去動手腕,好在已經變得自由。
她的手腕上只留下一點淺紅,是她昨晚用力去掙的時候弄出來的。
昨晚她累到睡著,沒有注意他是什麼時候解掉的手銬。
她輕呼一口氣。
仍感覺滿脹。
那股感覺存在得太久,像是刻上了痕跡。
他今天沒有先起床,陪她在睡著。他睡著時看起來並沒有攻擊感,相反,是很清雋的溫潤。
看了幾秒,她伏過去他身上,在他的肩頭咬了下去。
她閉上眼,牙齒一點點咬深。
容隱還沒有醒,但已經抬手將她按進懷中。
他由她咬著,眉頭都沒有皺。
舒清晚催促問他:“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他懶倦睜眼。
這似乎是個不可提的話題。但一副手銬叫她察覺到了危險,她今天直接詢問。
初醒時,他的眼底微冷。
容隱淡聲道:“離開這裡做什麼?”
他看上去毫無此意。
舒清晚咬牙。
“我想回去了。”
剛醒的時候,癮很容易被勾。
他也輕吮在她細嫩的頸間,肆意地在剛有點淡化的痕跡上重新造出新的痕跡。
他的嗓音微啞:“這個時間點,你們才到義大利還沒有多久。”
言外之意是,他們的行程還早。
——在深山裡的這段時間也還早。
舒清晚難以置信。
“願意跟他待在一起,不願意跟我麼?”他在她脖頸上微微繃直的面板上輕咬,嗓音微黯。
——果然,一提到隨珩,他就變得很危險。
“不是……”
旅遊和待在深山,能一樣麼?
他吻她,“那為什麼要走?”
輕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