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以磨蹭很久,全看做事情的人的心意。
容隱也沒給她機會,在她收完手裡的東西后,便提步過去,握住了人的手腕。
“明天再收。”
——那現在要做什麼,幾乎暗示性十足。
舒清晚心一跳。而他也沒再讓她磨蹭下去,帶她回了房間。
容梧兒真是好一個電燈泡,阻隔的不止是今天。從意外懷上那天開始,可以說他就沒有再盡興過。
生產後,不行。滿月後,還不太行。兩個月,也還顧忌著。
直到今天,滿打滿算過了百日。
他明明都還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但是舒清晚腿已經軟了下,有一點想跑。
實在不行,她和梧兒睡行不行?
外面還有傭人來來往往在收拾衛生,男女主人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之時已然回了房間。
房間裡是暗的,她被他推到了牆壁上,徑直壓來。研磨唇齒輕咬,呼吸沉沉。
她下意識去抓他指尖,抬眸,便對上了他深黯的眸光。
舒清晚空嚥了下。心跳急得彷彿身後有人在趕。
他倏忽啟唇:“剛才餵飽小梧兒了?”
她輕喘著,點頭。小傢伙吃飽了後睏意才來襲的。
他低頭輕舔她耳垂,
聲音喃得極輕:“那你準備將我喂到幾分飽。”
她的指尖一顫,下意識掐進他的手臂。
空氣都變得燥熱。
他不急不躁地燎著火,與她接吻,任由反應慢慢變得強烈。直到回到床邊,他才拉開抽屜。
之前那些全換了新的,早就準備好在這。
——同樣的意外錯誤,容先生絕不犯兩次。
輕壓著嵌入。
渴了多時的人,終於被甘露澆了個滿頭。
…
半夜的時候,小梧兒應該是有醒來,被月嫂阿姨她們照顧著。小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沒看到爸爸,也沒看到媽媽。
月嫂知道她在找誰,笑眯眯地回答:“梧兒乖,爸爸媽媽睡著啦。”
她懶洋洋地伸手抓了抓,抓到自己的小玩具後就打了個哈欠。
慵懶矜貴的模樣,小傢伙身上好像已經有了幾分爸爸的影子。
早就習慣了在某個時間點看不到爸爸媽媽,所以她也沒有非要,只是跟阿姨們玩。
殊不知,這個點,她的爸爸媽媽們也還沒有睡。
容隱尚算饜足,但還覺不夠。他哄著她再來一次。
舒清晚叫著他全名,聲音裡夾雜了一絲氣急敗壞。
主臥已經一片狼藉,就連浴室都沒能倖免於難。
…
翌日清晨,小梧兒在固定能看到爸爸的時間還沒有見到人,終於不樂意了。
月嫂哄不住她,只能帶著她去主臥找人。
主要是快到上班時間了,估摸著先生也該起了,不然她也不敢去打擾。
但敲了幾下門,裡面都沒有動靜。
小梧兒抓著她的衣服癟著嘴就要哭,月嫂輕哄著,硬著頭皮又敲了兩下。
沒想到,她敲的是主臥的門,卻是旁邊一個房間的門被敲開。
容隱身上披著睡袍,從旁邊的房間走出來,眉眼間都還耷著倦意。月嫂還來不及反應——不是,主臥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