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陪他解悶。
門開的同時,他也興奮地站起身,繞過桌面迎向來人。
“嗨,左大律師,好久不見了。”
“少消遣我了!”左少羿笑鬧地捶了對方肩頭一記。“這幾年在忙什麼?連我結婚都沒見到你的人。”
“跟我老爸出國學做生意去啦!”
“那你現在回來做什麼?讓我追殺?”
“不下不,我是來討媒人禮的。”
“媒人禮?”左少羿哼笑。“是啊,憑你的無情無義,是該落個‘沒人理'的下場才是。”
“喂,別以為你是律師我就辯不過你,這媒人禮,我非要不可!”就算沒有媒人禮,好歹也辦個謝“媒”宴嘛!
“好,那你說,如果有理,別說媒人禮,將來你結婚,宴客費用全包在我身上。”
“這你說的哦!”逮著了機會,佟明笑得可得意了。“你以為你為什麼會這麼早便娶得如花美眷?還不是靠我這足智多謀的兄弟。”
左少羿眉宇微蹙。“什麼意思?”
“還什麼意思,你少假了啦!”佟明曖昧地推了推他。“咱們都是男人,那晚發生了什麼事,大家心知肚明。”
瞧他那一臉賊笑,左少羿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是什麼涵義。
“你以為你在寫小說啊?還以為酒後就真的會亂性?”沒事起什麼哄,灌得他爛醉如泥,結果呢?他只換來隔日頭疼欲裂的下場,最後居然還敢來討媒人禮,他沒將人踹出去就算修養到家了!
“你是說……什麼事都沒發生?”佟明一臉不信。
“千真萬確!”
“那你……”他神色突然變得好怪異,不敢再提媒人禮,卻多了些許不明意味,像是──同情。
“你那是什麼表情!”左少羿順著他的目光,疑惑地看著自己。
“你……唉!什麼都別說了,我懂。”
“你懂什麼呀!”左少羿更加的一頭霧水。
“你不是……不能‘那個'?”佟明目光定在他下半身。“這情形多久了?還有得醫嗎?”
“你胡說什麼!”左少羿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差點就激動的衝上前去把他的眼珠子挖下來。“你才身患隱疾,我正常得很!”
“那……你那晚怎麼可能……什麼都沒發生呢?”
“為什麼不可能?”他反問。
“當然不可能,我明明在你的酒里加了點助興藥。”
“什麼?!”左少羿失聲驚叫,激動地抓住他的領子逼問。“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你做了什麼?!”
“白話點說,那叫春藥。”修明瞥了記白眼。真是的,這很值得驚訝嗎?
左少羿無力地跌回椅內。
春藥……天哪!
換句話說,那一晚,並不是他憑空想象的春夢一場,真的有這麼一名女子,以似水的柔情撫慰他,包圍住他熾熱狂燒的情焰,那陣陣銷魂的快感、那狂熱奔騰的雲雨歡纏……是真實存在的!
這些年,他一直不敢去深思,然而現在,他還能不想嗎?
在駱家,若不是小媛,也不是春夢一場,那便只剩一種最令他驚悸的答案──
答案,早呼之欲出。
“小晨!”他驚跳起來,飛快地奪門而出。
能給他答案的,只有一個人,他要去問個清楚!
“欸──”搞什麼呀?摸不著頭緒的佟明,只能看著左少羿瞬間消失的背影,對著空氣喃喃自語。
叮咚!
門鈴聲響起,駱曦晨丟下筆,挺著肚子“千辛萬苦”的前去開門。
“咦?”對方第一個接觸到的,是孕婦裝下頗為壯觀的肚子。“對不起、對不起,我走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