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種現象正合我意。”
不滿於祿姣的態度,漠塵卻也沒有說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
“呵,這個應該是問你吧?”
“問我?”
“除了那兩種毒,你還給她吃了什麼?”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低頭看向祁薰,對於這一點,他一點印象也沒有,要說吃了什麼會影響應該是不可能的,平時的食物不可能有這種反應。祁薰也回視漠塵,似乎同樣不明白祿姣話裡的意思,忽然想到什麼,拉過漠塵的手搖了搖。
見她似乎想到什麼卻說不出來,漠塵看著這樣的祁薰,只覺得心裡疼痛壓抑的難受。
“我說,她既然想到什麼,寫出來如何?”連颺適時的給出建議。
羿冰跟著響應,“我去拿紙筆。”轉身經過霜澤的身邊,羿冰注意到那閃爍的目光帶著隱忍的心情。另一邊的景銅自然也注意到霜澤的變化,沉默著並不言語。
霜澤,你做不了什麼,因為她在最無助的時候,眼裡也只有那個人,即使死在漠塵手裡也甘願,為何你就是不死心。
祁薰在紙上只寫了兩個字,卻讓周圍人疑惑的疑惑,意外的意外,而漠塵則回憶起了什麼。
“你們,見到他了?”霜澤盯著紙上的兩個字,緩緩開口,這個當初將他救下並撿回滄光殿的人,在霜澤心裡,空啟,可謂是值得尊重的長輩,雖然要因為一級命令而追殺他。
對霜澤點點頭,漠塵掩著額頭,“那個救你命的藥麼。”他根本不知道當時空啟給祁薰吃的是什麼,配方有何物,不過如果是那個老頭的話,或許會用些稀有的東西配藥也說不定,所以才起了衝突麼?
“哦?呵,這倒是有趣了。”連颺饒有興致的看向祿姣,等著看她的反應,以及解決方法。
只見祿姣從祁薰寫下那兩個字開始就變了態度,目光復雜的盯視那兩個字,注意到這一點,祁薰疑惑的拽了一下漠塵的衣襟,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麼,漠塵柔聲回答,“那老頭曾是祿姣的師父。”
“不準提。”制止住漠塵的話,祿姣轉身緩緩走出房間。
“宮主。”
“我要一個人待一會兒,景銅,你先給祁薰配些養身子的藥,之後我會想解決方法。”
“是,宮主……”看著祿姣略顯落寞卻依舊掩飾的背影,景銅不知該多說些什麼。
“有沒有覺得,剛剛有片刻存有殺意。”連颺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笑道。
“什麼?這個人和祿姣有什麼過節嗎?”見有人反常的離開,羿冰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有趣的看著羿冰懵懂的樣子,連颺解釋著,“剛剛漠塵也說過了,那兩人是師徒關係,不過~~呵呵,怎麼說呢,空啟好像跟主上發生了無法挽回的衝突,所以現在仍在追殺中,啊,是和祁薰同樣等級的追殺,呵呵。”
“哦~~~所以,她其實很痛苦。”
“不對,宮主是不會受這種事情影響的,她只會效忠主上。”景銅否定掉羿冰的說法,心裡卻不免認同,畢竟他們曾經查出過空啟的下落,而祿姣卻撒手不管。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霜澤倒不是很在意空啟的事情,畢竟有更讓他擔心的事擺在眼前,低頭思考片刻,便看向漠塵。
“先解了她身上一種毒再說。”
“如若祿姣那解藥會產生別的效果該如何?”
“……”
手上傳來輕微的力道,漠塵低下頭看著祁薰對他搖頭,不怕麼,都變成這樣了你也不怕麼……漠塵內心苦澀的笑起來,手心的汗都那麼多還搖頭表示自己不怕麼,你這個女人,實在不會偽裝,卻又坦誠的讓人無法坐視不管。
“那我就帶她去找空啟,不管他躲到哪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