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似的那麼飄忽,“有什麼事情要我出馬?”
“師弟,你手裡怎麼還有鬼差?”酒劍仙愕然問道。
沈圖一指點在了靈松的眉心,靈松身子一扭,鑽入了地下消失不見了。
“師兄,這可不是鬼差,而是我的護觀靈,你還記得我在十里坡的土地廟嗎?他就是我在那裡撿到的,而且還有一把法器,你看。”說著沈圖將腰帶布囊取下,亮出了青金石的七煞劍。
酒劍仙看了一眼,便挪開了目光,笑道:“師弟好福氣!你讓她出去,不怕她被血雨汙染了嗎?”
酒劍仙並沒問沈圖讓她去做什麼了,因為沈圖沒說定有沒說的道理,問了反倒尷尬。
“她很聰明的。”沈圖用手一指天上的血網,“師兄,你看這天上的陣勢,可有什麼破解之道?”
酒劍仙喝了一口葫蘆中的酒,苦笑道:“這你就難倒為兄了,我只通文道,劍道和酒中道,至於陣法,那可就一竅不通了!師弟可看出點什麼來?”
沈圖搖了搖頭,你要說是風水陣,沈圖倒是知道點皮毛,他連衛王墓地中的那些借用金屬絲擺的陣法還沒弄通,這種借天地神威所擺的陣法,沈圖就實在是狼吃刺蝟,沒處下啊!沈圖轉頭向李逍遙他們問道:“你們不是在尚府嗎?怎麼出來了?”
李逍遙尷尬的看了沈圖,說道:“師叔啊,你把劉尚的什麼東西給切碎了?害的他遷怒我們,而且再加上晉元兄鬧著要出家為僧,劉尚一氣之下,就把我們都趕了出來!”
“神像!”沈圖對著酒劍仙淡淡笑道,“我知道我們的出路在哪裡了,真是大道五十,天演四九,獨留一線生啊!”
“生路在哪?”酒劍仙急忙問道,這一城的血雨腥風,已經讓他的精氣神有些不穩。
“便在劉尚的府中!”沈圖說道,“我和劉昺聊天時,問過他府邸的事情,他說這是官家新近賜予他的,而且還說,最近官家似乎恩賜下了不少的宅邸給予京中官員,再加上你所說的,強制性讓人供奉神像!以及剛才你沒聽到嗎?那些百姓都在喊,帝君顯靈了,現在能被稱為帝君的除了那長生大帝君之外,還有那個?”
茶寮之上,血雨繼續下著,沈圖從懷中掏出一疊符咒來,取出三張貼在自己的大拇指,食指和小指上,手成三山訣,在頭頂撐開!
又給酒劍仙也置辦了一套,將口訣和指訣的關竅說明之後,兩人步入血雨之中!
那汙血雨滴打在兩人身上的一瞬間,便被一股莫名的吸力向上吸去,注到三山訣之中,沈圖手中猶如是捧著一個透明的看不見的碗一般,將那些汙血集中了起來,沒有濺到身上一滴,酒劍仙雖是頭回使用,可劍修出身的他對於這些手決也不陌生,身上雖是有了兩滴汙血,倒也沒有大礙。
到了酒肆之中,沈圖手腕一翻,就像是倒水一般,將三指中間懸浮的汙血倒在了外面!
看的李逍遙驚奇莫名,對沈圖問道:“師傅,師叔,這符咒還能這麼用嗎?”
沈圖哈哈一笑,說道:“這符咒之妙存乎一心,只有你想不到的用處,沒有它用不到的地方!”
這邊人說著如何去尚府,如何從枯樹林離開汴梁城,暫且不說,只說那神霄宮中密室中的王文卿!
就在他要集中法力,將空中的血網收網的時候,一個聲音止住了他。
“為什麼這麼著急?這和我們計劃的不一樣!”
王文卿身子一顫,連忙雙手合十,跌足靜坐,“我這也是為了……”
“我不管你為了什麼,給我停下吧!至少在那姑娘離開之後,你再放手施為,到時候不管是你血漫汴梁城,還是別的什麼,我都不管!”
“為什麼?這可是大好的會,時,藉口,替罪羊,一樣不少,都全部齊了,只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