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樣子,招了招手便採納道:“好,就按張先生這麼說的做吧——那麼你覺得派誰去做這件事恰當呢?”
只見這張灰一副“早已打算好”的模樣,輕笑兩聲回道:“在下以為,最合適的人選,當然是那豫絕啦,是時候讓他出手了!”
接著豫景龍立馬露出猖狂的厲笑,指了指張灰說:“張先生真不愧為‘黑棺謀士’,這倒是一個狠毒的妙計——那麼一切由張先生安排,擇日動手吧!”
“在下深感榮幸!”張灰一個邪笑拜禮,其他謀士也相繼露出奉承的笑臉。
在這書香迷人的書房內,兩個老者上下列位而坐。
豫承揣著一絲惆悵,心裡覺得有些忐忑地說:“也不知道路兒學得怎麼樣了……這豫家的未來可就要全靠他了啊!”
坐在下位的是豫府的大管家豫豐,他慈眉善目露出一咧微笑,像是勸慰道:“老爺你就別想那麼多了——我想少爺大病不死不傷,之後肯定會福運連連的。我們豫家肯定可以好好地發展壯大下去的!”
這時,豫承輕輕將手中的毛筆擱在硯臺上,輕嘆一口氣說:“將家族發展壯大,或許讓豫家千千萬萬的後代子孫能夠安好幸福地生存下去就足夠了吧……家族勢力龐大,也容易‘樹大招風’吧!”
豫豐哼哼一聲,回應說:“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只要家主有足夠的能耐,勢力大招招大風也無妨。老朽我覺得少爺一定會不負您的希望——至於那豫絕……”
他的話還沒說完,豫承聽之就皺起了眉頭,一股複雜愁亂的思緒在他腦中攪亂,接著還是無奈地搖頭說:“他你就不要提了……當初我也沒想到我收的居然是那樣一個義子。在那件事之後,若不是路兒病癒,我恐怕也無心再撐下去了吧!”
舊事重提,似乎是非常嚴肅悲傷的事,豫豐也就選擇閉口不論。
兩人的談話頓了一會兒,豫豐才在這時想起他要報告的正事說道:“豫景龍他又將那些‘江湖道士’給請入了府中,不知道是為了商議何事!”
“哦?”豫承朝豫豐拋去了疑問的目光,示意他繼續具體地說下去。
“就在不久前,和前幾次一樣都是那幫人。而且他們在商議的時候,周圍的佈防都非常森嚴——總之啊,老朽確定他們肯定商議的不是什麼好事!我想老爺你也清楚——這豫景龍的心機吧?!”
說的時候豫豐的樣子非常正經嚴肅。
豫承重重地呼了口氣,這時又提起了毛筆,在一張信紙上又開始寫下什麼,並嘆道:“啊,他對這個家主的位置早就蓄謀已久了,不過我可不會讓他的陰謀輕易得逞。為了家族的凝聚,直到最壞的情況出現之前都靜觀其變吧……”
聽了之後,豫豐輕輕跺了跺腳,有些失望道:“老爺你就是太…太心軟了,那豫景龍的謀叛之心還不夠明顯嗎?按照家族族規,最輕也能將他逐出豫家了!”
“還有豫絕,豫絕那孩子……恐怕也是…也是豫景龍給愚惑慫恿的!”
剎那間,豫承在紙上重重地寫了一筆,聲音雖然小但鏗鏘有力道:“夠了!”
在這一瞬,豫承的威嚴毫無保留地施放了出來。豫豐也只能心有不甘地再次閉上了嘴巴,為了適當安撫豫承的情緒來補過,豫豐趕緊又將話題轉回到豫路身上。
“那老爺已經想過要拿什麼印技給少爺學嗎?我聽凌府那兒放出的風,少爺居然已經把那個凌焰的刀法給學會了……這樣子的話,那把豫家祖傳的‘象鬼’也會一併交給他嗎?”
聽到“豫路”兩個字,豫承的表情驟然轉變,雖然看似緩和了神經而呈現心平氣和的模樣,實際上是在心中暗喜。至於豫豐的詢問,豫承則是閉眼將手中的毛筆搖晃兩下,道:
“這種事等他回來再說吧,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