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是今天應該能取得一定的進展,可能要比預期還要早完成最後這幾招。”
練習印火附著時豫路的心情還算不錯,心中有一股“成事”的感覺來回遊蕩,這讓他理所當然地充滿自信。
此刻他手裡拿著的不過是一把直刃長刀,雖然這是凌府兵器庫裡的藏品,不過它卻也只是一個精藝的鐵匠打造出的普通好刀,比起凌焰的佩刀差上好幾個檔次。
現在能用上這種刀對於他的練習來說不成問題,而且豫路反倒覺得這把刀使起來很順手。
每次印火從其玄脈內擊發而出都呈現繚繞狂暴的狀態。印火的焰苗在空氣中張牙舞爪地飄繞,好似能在一瞬間膨脹開了去。
印火第一次受風向影響朝豫路臉部反撲而來時,印火的溫度讓他的臉立即產生一種燒燙的感覺,這不得不讓他不自禁將脖子往後縮、或者將手伸遠點。
可豫路沒有想大多數人那樣,第一次使用印火時,在印火發出的一瞬間就燙到自己的手,使得整個人驚乍地往後退躍。
在數分鐘內豫路就嘗試了二十多次,他可不覺得盲目固執的練習是個好習慣。只要有失敗的苗頭他便會果斷放棄,因為他知道總有一股感覺到來時他便會辦到這件事。
本就失敗的情況下,印火會變得狂暴、根本就難以受到豫路的控制。雖然對豫路的傷害不會嚴重到哪兒去,可要強制地去控制它豫路知道這將會得到適得其反的效果。
此刻他的身體非常放鬆,但腦中也緊繃著一根弦,注意力也都貫注在印火附著上。他的氣息非常平穩,其心靜如止水。
雖然他此刻的成果也如平靜的湖面般毫無波瀾起色,但這卻也能是在醞釀大風暴中時的寧靜。
鬆開一些,或許能夠把握住更好、更強的力量。
從軒霄堂回來這兒就一直練習,在嘗試了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豫路終於摸到了苗頭。此時他的印火大約能夠覆蓋住刀身一半,但印火的量他卻還控制得不太好。
直到覺得有起色了,豫路才準備小憩一會兒。
就地坐在這庭院中一顆圓滾滾的石頭上,將刀直立插在一旁的土地裡。他的休憩,便是邊看看四周的風景,然後腦袋裡想著一系列的事情。
未來的打算、招式、還是一些值得研究的知識,豫路都會想上一遍。
眼睛不停滾動,視線中重複著周圍的景色。這一霎,在豫路的視野中似乎出現了一個人影。他當即停下腦中的思考,將視線全都投了去。
這裡是凌銃深居的庭院,能夠進來的人不會多。豫路首先就將此人的身份定位到凌家的高層,而且從其遠遠看去都能看到的氣質上都能看出。
“哦,那是誰?”
此人不管是從身形來看還是從本身散發的氣場來看,都還算是個人物。由於其有明顯的前凸後翹、如纖柳般的細腰特徵,豫路一眼便知這個人是個女子。
只不過那女子側對於他,豫路並沒能完全看清該女子的面貌。但實際上,當豫路定睛一看的那剎那,卻就被那女子的側顏給鬼迷心竅般地吸引了去。
“絕代雙驕、貌美無雙?”驟然間豫路腦中立即浮現出一個又一個誇讚女子貌美的成語。
直順的幽黑長髮撩於耳旁,側臉白皙,清雅脫俗,她那睫毛又增添了些許妖媚。非常具有彈性的粉紅美唇,近乎完美的一百六十八度的臉面弧度,讓人看了似乎能以這般清淨洗滌自己內心的汙濁!
如荷塘中水上蓮者,不可褻玩吶!
豫路雖說對其好奇,可他也沒有因為就此而去跟蹤瞧個究竟的意思。來到這裡想必是要見一見凌老祖,若是商量什麼機密要事,自己前去偷聽了那可是一種忘恩負義的舉動。
“有機會要去認識一下她才對,沒想到凌府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