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相繼離去後,梓琪輕輕取出山河社稷圖玉佩,指尖輕觸,那溫潤的玉佩緩緩綻放出柔和光芒,劉遠山的肉身隨之顯現。梓琪神色專注,口中唸唸有詞,施展還魂之法,不一會兒,劉遠山悠悠轉醒。隨後,梓琪與劉傑等人告別離去,周家別墅那寬敞的大廳內,僅剩下劉遠山與劉權二人,氣氛略顯凝重。
劉權望著劉遠山,眼中滿是疑惑與愧疚,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哥,你為何要袒護我?這一切的謀劃皆是我所為,劉鶴多年來為家族產業披荊斬棘,立下赫赫戰功,為何要將罪責推到他身上?”
劉遠山凝視著劉權,目光深邃而複雜,緩緩說道:“阿權,你我情同手足,可有些事情並非表面這般簡單。家族如今面臨的局勢,猶如千鈞一髮,稍有差池便會萬劫不復。倘若將真相公之於眾,整個家族都會被捲入無盡的深淵。”
他微微頓了頓,目光飄向遠方,似在回憶往昔的點點滴滴,聲音也不自覺地低沉下來:“劉鶴對家族忠心耿耿,為家族產業的壯大立下汗馬功勞。但此次事件,若不尋個替罪之人,我們如何向各方勢力交代?血池計劃一旦洩露,那帶來的必將是滅頂之災,整個家族都將灰飛煙滅。”
劉權聽後,緩緩低下頭,臉上寫滿了愧疚之色,囁嚅道:“大哥,我知道錯了,可劉鶴他……他實在是太冤枉了。”
劉遠山擺了擺手,打斷了劉權的話,神情中透著一絲不忍:“我又何嘗忍心?但為了家族的存亡,為了萬千族人的未來,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當務之急,是儘快阻止劉鶴拿到天蛇仗,血池那邊的防範工作也絲毫不能鬆懈,絕不能讓我們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
劉權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大哥放心,我這就去聯絡眼線,無論付出何種代價,也絕不能讓劉鶴得逞。”說罷,劉權轉身匆匆離去,步伐急促而堅定。大廳裡只剩下劉遠山獨自佇立,神色凝重,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似乎在思索著更為深遠的事情,眉頭緊鎖,憂慮重重。
這時,周天權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擔憂,開口問道:“劉兄,此事如今就我們三人知曉,真的能確保萬無一失,不會出意外嗎?”
劉遠山看了眼周天權,面色凝重,沉聲道:“天權,事已至此,我們已沒有退路,只能如此。如今局勢猶如在薄冰上行走,稍有不慎便會墜入冰窟,萬劫不復。劉鶴雖是被冤枉,但這也是當下保全家族的唯一辦法。”
周天權眉頭緊緊皺起,滿臉擔憂:“話雖如此,可劉鶴心思縝密、精明過人,倘若他察覺到自己被算計,以他的性格,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有,我們安排去寧蒗的人手,真的能趕在他之前找到天蛇仗嗎?”
劉遠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已派遣家族中最為得力的精英即刻出發,他們皆是身手敏捷、足智多謀之人,定要搶在劉鶴之前找到天蛇仗。至於劉鶴那邊,我們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當下,務必加強血池的防範措施,佈置層層守衛與機關,絕不能讓秘密有絲毫洩露。”
劉權也趕忙介面道:“周兄放心,我之前安插在劉鶴身邊的眼線,一旦有訊息傳來,我們便能在第一時間掌握劉鶴的一舉一動。只要我們應對及時,他就算再有能耐,也翻不出什麼風浪。”
周天權微微點頭,可眼中的憂慮依舊未減:“希望如此吧。這一步棋實在太過兇險,稍有差池,我們都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可千萬不能走錯啊。”三人相視,彼此眼中都能看到對未知局勢的深深擔憂與忐忑不安。
周天權頓了頓,神色愈發凝重,又道:“可是,劉傑畢竟是你的親生兒子,梓琪是你的兒媳,一旦他們化作11顆和12顆龍珠,與長海、蓯蓉的金童玉女之力融合,他們四人必死無疑,難道真的就沒有一點解救的辦法了嗎?”
劉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