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暗自撇了撇嘴;沒有把她的話當真;不過還是開口道謝;“謝嬸子惦記;有表哥在;我娘就沒事了。”
“那好;”大堂嬸似乎不著邊際地又瞥了一眼孃親那邊;然後衝我點了點頭;“那我就走了;有什麼需要;儘可以跟我說。”
她的態度異常和藹;沒等我反應過來;便匆匆離開了;我凝眉想了想;也想不出她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認識孃親?我下意識地搖了搖頭;應該不會;那次無意撞見的時候;大堂嬸的神色我是看清了的;她的反應不像是與孃親有舊識;而且既然孃親對往事還有反應;那就不會對大堂嬸一點記憶都沒有;是我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
孃親被安置好了;她手上攥著的紅布條也被拽了下來;遞到我的手裡;我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也沒瞧出什麼玄機;就是極普通的紅色布條;問過找到孃親的那幾個丫頭;她們也只說看見孃親的時候;她就已經攥著這塊紅布條;身邊沒有什麼人;不曉得是誰給她的。
我緊緊攥了攥這塊紅布;看向末流;他衝我搖了搖頭;看來他也沒有看出今天孃親突然瘋的誘因。
雖然我可以想辦法試探孃親;來尋找導致她如此的原因;可是一想起剛剛孃親的茫然和痛苦;我還是放棄了;並且警告院裡的所有人;絕對不許帶紅色的東西;也不許讓孃親看見任何帶紅色的物事;安排完這一切;才算是鬆了口氣。
等我跟末流一起
的時候;雲煦剛好趕過來;他略帶氣喘地問道;“娘怎麼了?”
我癟癟嘴;看著末流;末流收到我的目光;從善如流地答道;“姑姑只是受到了驚嚇;有些脫力;心神有虧;休息休息就好;我會開寧神的藥給她服用。”
雲煦鬆了口氣;“我進去看看?”
我搖頭;“不用了;她已經睡下;你去忙你的吧。”
雲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直到我再次確認地點頭才說了一句晚上再說便匆匆地走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輕輕舒了口氣;心裡暖暖的。
末流也沒有停;說是去自己那裡直接抓藥;我任憑他去;治病上面我插不上手過我可以出去;丫頭們現孃親的地方已經告訴了我;我就去那裡找一找線索。
回雅筑換身衣服;我只帶流晶穩重一些的芳紅留在雅筑照應;便叫了馬車直奔那處。
這是一處小子往的人不多;我下了馬車來回轉了兩圈;也沒現什麼可之處;流晶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後;時不時地探頭瞧瞧。
“少奶奶;您在這兒丟東了?”
瞥向一臉好奇的流晶被連秀調教之後;那股鄉土氣早就沒了雖然眉宇間還有一抹憨氣;不過眼眸中透出的靈氣讓人心中喜歡我便耐心回答她;“我不是找東西是找人。”
“人?”她瞪圓了眼睛;往左右看了看;這小巷子有些偏僻;還真是沒什麼人走動;“這裡除了少奶奶;奴婢;還有車伕;就沒有別人了啊!”
她:然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也沒心情再為她解惑;走開兩步;往小巷對著的另一個巷口走去;那邊是普通的住宅;也沒什麼特別的。孃親偷跑出來;從這裡到喬宅的舉例可不算近;她是怎麼到這裡;又是遇到了什麼;才會有那麼激烈的反應;還有;既然這裡這麼偏僻;那幾個丫頭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我滿腦子疑惑;不過在這裡顯然是找不到答案;我不甘心地再衝別處張望著看看;正巧有輛馬車經過;我下意識地抬眼看過去。那是一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馬車;車伕也沒什麼特別;我只看了一眼;便準備把目光收回來;就在這時;馬車上的車簾一動;探出一個小孩子的臉蛋;粉雕玉琢;而且非常的眼熟;我的呼吸一滯;眼看著那孩子的嘴巴被人用手捂住;又拽回到車裡;緊接著探出一個男人的腦袋;我一看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