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聽到南習容如是說,以為南習容大抵是不會過多地為難他,心裡便鬆了一口氣。但他還是爬著過去到南習容的腳邊,求饒道:“皇上饒命,末將是一時糊塗色yu燻心才犯下這等過錯,求皇上恕罪,末將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做!”
南習容眯了眯眼,看著他,道:“若是朕再晚來一步,不是什麼都叫你做成了嗎?”
將軍啞口無言,不住磕頭,又道:“末將知錯,求皇上饒命!看在末將為南瑱立有汗馬功勞的份兒上……就饒了末將吧!末將一定會再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算不算是隱形的威脅?南習容不會傻到聽不出來。
南樞明白,如果今次饒了他,他的膽子會更大,就會有下一次,下下次。但是她不敢多說一句,一切都等著南習容定奪,若是多說一句反而遭了南習容的懷疑。
結果南習容沉吟了一會兒,忽而笑得滿面春風,道:“看在你為南瑱立下不少汗馬功勞的份兒上,”他稍稍側頭,又瞥了一眼南樞,“她今晚就賜給你了。”
南樞的臉一白,見南習容緩緩撩衣起身。
那將軍抬起頭來,臉上露出興奮之意,看向南樞的眼神,彷彿南樞已是他囊中之物,那股強烈的佔有慾又再度被點燃了起來。
南習容道:“去吧。”
“末將領命!”說著將軍就站起來,一步步朝床走去。他內心裡壓抑不住狂喜,果然被他給押對了,南習容是不會因為區區一個女人就為難他的,現如今還把這個絕色的女人賜給了他享用。
南樞捻著被子一點點往床角退,南習容留給她的背影冰冷而無情。她沒想到結果居然會是這樣?難道是被他發現什麼了嗎?
眼看著將軍就快要貪婪地再度抓上她的腳,忽然南習容一個轉身,從侍衛那裡抽出一把劍,一甩臂,劍就直接沒入了將軍的身體。
將軍頓了一下,隨即悶哼一聲,嘴角溢位血漬,不可置信地低頭看了看穿出腹中滴血的長劍,“皇上……”
南習容雲淡風輕道:“朕不需要恃功而傲的人,況且她是朕的。”
那將軍最終倒在了南樞的床前,被南習容下令讓侍衛上前將他的屍體抬出去喂野狗。床前地板上的血跡,也由宮人來很快地處理掉,外面的火把一點點撤去,人也散開,就只剩下屋子裡的燭光和南樞跟南習容兩個人。
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南習容往床邊走了兩步,南樞依舊蜷縮在床角。他傾身過去,手指溫柔地
拭掉了她又欲流出眼角的淚,對她說:“是不是嚇到你了?別怕,朕逗你的,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怎麼可能隨便把你賜給別人。”
可以前,他又不是沒有那麼做過。
這一晚上,南習容哪兒也沒去,就留在小苑裡陪著南樞。他掐熄了燈,脫了外衣上了床,伸手把南樞抱進懷裡。
南樞身子微微顫抖著。他輕輕摩挲著,像是在撫摸世上絕無僅有的珍寶,又像是在安撫他身邊的一隻寵物。
南習容摸著摸著便爬到了她的身上,繼續方才那將軍沒有完成的事。
南習容在她耳畔低沉道:“你是朕的東西,朕可以把你賞賜給任何人也可以要回來,但沒有任何人能沒有朕的允許不問自取。”
南習容忙活了大半宿,在南樞的身邊睡下了。南樞依偎在他懷裡,一宿沒閤眼。
第二天天不亮,南習容便在外面公公的催促之下起身要去早朝了。南樞的眼睛紅紅的,隨意披了一件薄裳便伺候南習容起身。這些事情她做的分外熟稔,為他更衣,整理袍角,梳頭,一切都一絲不苟。
南習容看了一眼南樞的臉色,道:“樞樞,昨夜睡得不好嗎?”
南樞低頭應道:“嗯,受了驚嚇,皇上又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