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凌墨楓一家三口與往常一樣,在飯廳裡吃著早餐。
華子蘭不經意地看了凌逸飛一眼,卻呆住了。
只見凌逸飛的印堂隱隱地發出黃色的光芒。
華子蘭心想,看來,他紅鸞星動了。
“飛飛,你今天要去哪裡?”華子蘭問道。
“上學啊。”凌逸飛滿臉困惑地回答說。
他疑惑不解,自己的生活一直都是非常規律,從早上起床到夜晚休息,兩者之間的時間幾乎是每一天都與其他日子毫無二致。為什麼媽媽會這樣問呢?
“今天,我送一送你。”華子蘭說道。
她心想,我要好好看看,那個要搶我兒子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聖,長了副什麼容貌。
她又看了看凌逸飛。只見他雖然臉上還帶著稚氣,尚未發育,可是身材高挑挺拔,不難看出,他將來會長成他的父親凌墨楓那樣高大英俊的男人。
很快地,載著華子蘭和凌逸飛的車停在了一所小學門口。
凌逸飛就讀的是一所私立學校。
這裡學風端正。
而且無論是教學樓、操場都是用價格昂貴的頂級材料建成,更不用說各種教學工具,都價值不菲。
至於任教老師,都是從各間名校重金挖角而來,師資力量雄厚,教師的水準可謂全市第一。
當然,學校收費同樣價格高昂,只有家境富裕的家庭才供得起子女讀這所學校。因此,這裡學生個個都出身非富即貴的家庭。
華子蘭暗中又起了一卦,卦象顯示,那個“真命天女”還沒到場。於是華子蘭對凌逸飛說道:“快點進去吧。記住要好好學習喔。”
“才不用你操心呢。煩不煩。”凌逸飛絲毫不給面子地朝華子蘭翻了個白眼,就下車走了。
華子蘭望著兒子遠去的身影,心中嘀咕:這麼快就青春期啦?
她不由得想起龍應臺在《目送》裡的那段文字:“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用追。”
華子蘭傷感起來,她回憶起他剛剛出生時,被敵人擄去;而後來做了童星,又被人誘拐。雖然兩次都有驚無險,但華子蘭每一次都擔心得幾乎精神崩潰。
儘管每一次為凌逸飛占卜,卦象都顯示出大吉大利的訊息,可是正如詩中所說:“可憐天下父母心”,與凌逸飛有關的東西,華子蘭都忍不住就操上了心。
正在這時,一輛銀色的寶馬停在了華子蘭的身邊。
一個小女孩從車上走了下來。
只見這個小女孩身穿一條紅紅的連衣裙,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小皮鞋,頭上扎著兩根辮子,頭髮烏黑濃密,面板雪白,還帶著嬰兒肥的臉蛋上笑意盈盈,像一朵綻放的花兒。
就是她。華子蘭目不轉睛地看著小女孩,心想,她與飛飛倒是般配。他們將來的孩子肯定好看。想著想著,華子蘭看向小女孩的目光充滿了慈愛。
小女孩沒有發現正在觀察她的華子蘭,蹦蹦跳跳地跑進了校門。
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美婦從寶馬上走下來,匆匆忙忙地跑向小女孩,一邊跑一邊喊道:“婉兒,等等媽媽。”
上課的鈴聲響了。凌逸飛早已坐在教室裡。
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班主任米老師才匆匆忙忙地走進教室。
可是,所有同學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米老師的身後。
一個異常美麗的女孩跟在米老師後頭,也走進了教室。
“哇……”一些男同學發出驚歎聲。
米老師說話了:“同學們,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