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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完美十一

朗騫房子很漂亮就像電視裡才看到那種,雅緻整潔乾淨得纖塵不染。

但也可能就因為此所以偌大空間彷彿是從未有人居住過,讓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但林絹卻沒有我這般顧慮她如同家時一樣蜷縮沙發裡菸頭上灰落了沙發柔軟皮料上她完全沒意也不關心,只哆哆嗦嗦喝著朗騫端來咖啡然後他坐到身邊時靠了他身上。

而當我看著林絹和朗騫一起,彼此說著話時候我覺得我好像陷進了一個深深怪圈。

林絹一直試圖將之前經歷說出來但也許是恐懼駐紮得太深,她總是語無倫次,然後顯得很憤怒,每次無法清楚表達當時遭遇時候,只能靠咒罵和狠狠地吸菸來發洩。於是把一個原本可以清晰述說出來經過講得支離破碎,因而,也不知朗騫是否聽懂了,或者是怎樣去理解這無論誰聽來都如同天方夜譚般遭遇,我坐遠處一直看著他,但無法從他神色中窺知那些東西。

但無疑他方式是很好,就像大夫面對恐慌患者,那種平靜如同鎮靜劑一般對人處亢奮中情緒無聲起著安撫作用。林絹磕磕絆絆述說過程中,無論她表現出怎樣恐懼或者急躁,朗騫始終安靜地看著和聽著,有時候會撫摸她頭髮,這舉動會令她顫抖身體得到暫時平靜,也使她原本白到發青臉看上去有了那麼一點血色。

只是我看著他們兩個,卻好象是看狐狸和林絹一起。

這感覺可能影響了我判斷,因為它令我有些心煩意亂。我覺得自己很不舒服,想量不去繼續看他們,但似乎無法做到這點。

總是不知不覺便將目光瞥向了朗騫,他那張酷似狐狸臉,哪怕神情上一絲絲細微變化都能引我望向他。他卻對此渾然不知,只認真將他注意投注林絹身上,那種體貼和穩妥感覺慢慢讓林絹平靜了點,她靠朗騫肩膀上一口口吸著煙,而從我這角度來看,她分明像是靠狐狸肩上一般。

這錯覺令我有些坐立不安。

雖然我一直提醒自己,他和狐狸完全是兩個人,兩個完全不同人。可是他家中穿著普通恤和牛仔褲,卻令他同狐狸異樣相似了起來,所幸舉手投足帶著只屬於朗騫安靜和穩重,因而總能我情緒越陷越深時,適時將我從中抽離出來。

“你實不應該為了一個噩夢就把你朋友也牽扯進來。”林絹停止了述說之後,朗騫對她道。

我不禁微微吐了口氣。

顯然林絹話並未令這男人當真。這是很自然,無論林絹表現得再恐懼再激動,只要沒有親眼經歷過那一切,無論是誰都不可能真去相信這番話。所以一開始我就沒抱著朗騫能將她話當作一回事想法,畢竟他若真當真了,那才奇怪。

而這短短一句話令林絹再次顫抖起來。

她從朗騫肩上抬起了頭,用那種過去只我自己照鏡子時才能見到神情,對朗騫一字一句道:“那不是噩夢。她也看見了,寶珠,告訴他,是這樣嗎?!”

我不禁沉默。

此時她所有舉動,我眼前便如當年對著自己能力茫然無措時我,而她亦經歷著以往我所經歷一切恐懼,被質疑,空口無憑,失望,憤怒

因而面對她望向我那雙急於求得肯定眼,我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遲疑間,見朗騫伸手環住了她。

那麼柔軟一抱,林絹便再次安靜了下來,只將頭深深埋他臂彎間,像只柔弱無助食草類動物。而朗騫望著她目光也是無比柔軟,曾經墓地所見那絲沉澱他眼底哀傷,此時早已不知去了哪裡。那哀傷,刻骨般哀傷竟是隻悼念時轉瞬即逝流星而已麼?

沉思間,我見林絹仰頭指著自己右耳處對朗騫道:“親這裡一下好麼,阿騫”

朗騫依言低頭那地方吻了一下。這動作令林絹深吸了口氣,她張開手臂勾住了他脖子,用力將他試圖移開那張臉朝自己再次拉近,似乎全然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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