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132完美二十三

令廢除。而後一次做出那種儀式人,後來似乎被判了剮刑。”

“是麼。”

愣愣聽鋣將話說完,他說話總是惜字如金般簡單,但就那麼短短數語,已是概括出當時一幅可怕場面。幾百年前為懲戒家中女眷所進行變態儀式麼?可是幾百年前那些殘忍人所做儀式,為什麼幾百年後邵慧敏會遭遇到相似殘害呢?

思忖間,沒等我想好怎樣將心裡疑惑問出,車已到站。我不得不先暫將這些放到一邊同鋣一起下了車,因為眼下有為棘手事要先去處理。

我不曉得林絹這會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她跟我不一樣,平時她手機總是帶身邊並且保持著24小時待機狀態,要找人是很方便,但這次我上車前幾次打電話過去都沒人接聽,未免讓我惴惴不安。算算時間,距離我發怒離開這裡已有一天兩夜,這段時間林絹應該是一直都同朗騫待一起,所以,如果朗騫真如我所想是個妖怪,那

我不敢繼續設想那可能發生結果,只加腳步一路小跑著到了朗騫別墅門口。

此時中午時分,小區內靜得一個人影也見不到,唯有他家花圃內那些薔薇怒放著,紅紅一片,開得熱鬧無比。

我穿過徑直到門前按了按門鈴。

門鈴聲隔著一道門仍聽得很清楚,它單調而空蕩地別墅寬敞客廳中迴響著,幾遍過去,沒見任何人出來應門。

是兩人都不家中麼?我尋思。一邊正要再繼續按,卻見鋣走到我身後對著門輕輕一推,那門便無聲無息地敞了開來。迎頭撲來一陣穿堂風,清冷,帶著一股鐵觀音清香。

聞到這味道鋣似乎怔了怔,隨即彷彿忘了我存般,他徑自朝屋內走了進去。

“鋣?”我趕緊後面跟上,一邊小心翼翼地環顧著四周。隨即見到自己離開那天被朗騫摘下幾株薔薇仍靠門那張桌子上擺著,花蕊已乾枯了,而我喝過水那個茶杯也我原先所坐地方沒被移動過。

莫非我離開後,朗騫和林絹也都出去了沒有回來過?

狐疑間,見到鋣走到那盞茶杯前朝裡看了看,隨後似不經意地問我:“他是否喜歡喝鐵觀音。”

“對。”我答。

“喝時會蘸上蜜糖。”

“對。”

他望著那杯茶眉心漸漸擰了起來,似思索著什麼,片刻抬起頭像是要對我開口,忽然一陣細細抽泣聲自頭頂處飄了下來,讓我不由吃了一驚。

難道是林絹??

想著,還沒邁步卻見鋣已閃身到了樓梯處,示意我安靜,抬頭朝上望著。

片刻又一陣抽泣聲傳了下來,令我略微放心是,此時我聽出那聲音並不是林絹。不清楚它究竟來自於誰,聽上去沉悶得像被什麼東西壓迫著所以完全釋放不開來,卻又極其悲傷,於是那細細哭聲便如尖針般宛轉刺入耳中,讓人陡生出一種無法名狀難受感。

這種難受感讓我迅速朝鋣方向奔了過去。

但沒等靠近,卻見他朝我做了個停下手勢,不得不硬生生止步,隨即見他伸手朝上指了指,那瞬間忽見一片青紫色霧氣從他指尖升騰而起,籠罩上面天花板處,不出片刻,便見一團白糊糊東西隨著那霧氣慢慢從天花板內鑽了出來。

哭聲由此似乎變得清晰,因為就我頭頂上方。那東西垂下一把黑長頭髮,幾乎蓋我臉上,撲面一股冰冷感覺讓我不由朝後退了退,便見那東西撲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到地上一陣扭動,哀哀地發出陣不同於剛才嘯叫。

然後它爬了起來,轉過頭將它那長滿了頭顱身軀朝向我,我因此而驚得再次朝後退去時,它用力抓著自己頭髮對著我一陣哭叫:“別來啊都別來啊沒人能聽見啊別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