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雯雯腫著臉,“你們給我等著!”
帶著人就跑了。
蕭晉危險的眯著眼睛,“師父,這是齊家的嫡女,剛被接回京都,為的就是讓她聯姻,咱把她打成這樣,恐怕齊家不會這麼算了的。”
皇宮裡那個齊妃,看似不爭不搶,暗地裡就是個毒婦。
齊雯雯是齊妃大哥的孩子,如今被打成重傷,齊妃一定會找茬。
白悠悠冷笑,“我還不怕她來找茬。”
齊家都要自身難保了,還顧得上她嗎?
蕭晉知道師父什麼事情都是運籌帷幄,見她並不擔心才露出笑臉。
既然如此,打就打了。
“師父,我剛才去齊家藥堂裡看過了,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些喝了藥的人,果然當時就好了。”
“我跟著那幾個喝完藥的百姓看了,發現他們的脖子上確實出現了一條青色的細線。”
剛才他帶著疾風出去裝作逛街的樣子,就是為了打探齊家藥堂的底細。
聽了他的話,白悠悠原本不確定的事情有了結論,“那就是蠱蟲了,會蠱的只有五皇子的母親,曾經的南疆聖女,他們是要控制那些人。”
她還有一個可怕的想法需要驗證,必須找一個喝過齊家藥堂那些藥的人來一探究竟。
蕭晉早就猜到了師父的打算,“師父,我發現他們脖子上有細線的時候,就把人打暈給帶回來了,已經關在慈善堂的柴房了。”
他想到,師父一定很想見一見這些中蠱的人,於是隨手就抓了一個人帶回來。
“我們去看看。”白悠悠直接去了柴房。
蕭晉緊隨其後。
柴房中,一箇中年男人正在昏迷中。
白悠悠扒開他的領子,就看到男子的脖子後面一根細長的青色細線。
“果然如我所料,這些蠱蟲可以讓人的病症瞬間消失,同時也在消耗這人的生命,等過了十五天這人還沒死,那就是絕佳的傀儡材料,那些人還真是喪心病狂。”
他們製造瘟疫,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給這些人下蠱。
要是這些人能夠熬過十五天沒死,他們就會被用作煉製傀儡的材料。
被煉製成傀儡的人,不會感覺到疼痛,只會聽從指揮,成為屠戮的殺人機器。
五皇子這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蕭晉厭惡的皺眉,是對五皇子的厭惡。
能夠做出這種慘絕人寰的事情,這個人的心夠狠。
“師父,蕭左這是看到父皇允許我組建自己的軍隊,他這是坐不住了才做出這種藏心病狂的事情。”
蕭左就是五皇子。
他現在連五皇兄都懶的稱呼了。
白悠悠拿出匕首割破這人的手掌,撒了一些藥粉在傷口上。
隨著血流,一條白色的蟲子從傷口處鑽了出來。
白悠悠用火把蠱蟲燒死,“這人沒事了,把他送去慈善堂休息。”
她貿然宣佈齊家的藥有問題,恐怕沒人會信她。
就等著齊家把自己作死的時候,那些人就會信了。
白悠悠帶著蕭晉坐在馬車上回郡主府。
經過齊家藥堂的時候,等著喝藥排隊的百姓都排到了半個長安城。
看著眼前這些人瘋狂的樣子,白悠悠收回了目光。
蕭晉也看到那些人的瘋狂了,心裡有些擔憂,“師父,這些人我們真的不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