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惹人憐愛。
“眾位鄉親啊,我這樣做也是沒辦法,夫君跟我成親後一走就是五年,我在候府盡心盡力伺候公婆,世子剛回來就帶著這個女人登堂入室,逼迫我答應讓她做平妻。”
“試問,有哪一個做嫡妻的忍受的了這種侮辱?如今侯府的管家權我已經被逼著交給了這個女人,她還想怎麼樣?”
“今天是我丫鬟的忌日,本想去弘福寺為我那個死去的丫鬟點一盞長明燈,這個女人卻把家裡的馬車扣下不讓我乘坐,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你們給我評評理,天底下還有我這樣憋屈的嫡妻嗎?”
既然孫如意想要鬧大,她不介意幫一把。
哎喲!希望候府這些人別太早氣死了。
“哎喲!原來是這樣啊!這明擺著就是欺負嫡妻嗎?”
“就是!就是!這要是我打的更狠!”
“小妾都算不上的東西居然還管理侯府?這侯府裡是沒人了嗎?真是丟人!”
“世子夫人多好的人,硬是被逼成了這樣,真是可憐!”
“這不就是寵妾滅妻嗎?”
孫如意臉色慘白,她沒想到白悠悠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家裡的事情說出來。
侯府的所有主子都是最好面子的,要是知道這件事情是她故意引匯出來的,一定會吃苦頭。
“不是的!我是世子的表妹,世子沒有寵妾滅妻~”
孫如意著急辯解。
老百姓可不聽她解釋,就是認定了侯府世子寵妾滅妻的事實。
眼看著孫如意自食惡果,白悠悠心情大好。
老百姓的戰鬥力可不是蓋的,圍住孫如意就是一頓打罵。
白悠悠沒有坐侯府的馬車,而是去金滿樓坐了她那輛獨屬於郡主規制的馬車。
“這不是安國郡主的馬車嗎?”
站在金滿樓三樓的紫衣男子,看著遠走的馬車陷入沉思。
白悠悠被封為郡主後,一直在侯府裡,低調的都讓人誤以為這個人已經死了。
如今獨屬於郡主規制的馬車出現在長安街上,引起了不少的轟動。
畢竟在北國,只有這麼一位郡主封號又位同公主的女人。
五年前,各大家族的男子,哪一個不想娶安國郡主?
馬車行駛到了弘福寺。
聽說郡主要來,弘福寺住持早就已經等候多時。
“阿彌陀佛,多年未見郡主,如今可還記得老衲?”明空雙手合十,笑的眼睛都沒了。
“自然記得!明空大師別來無恙。”
弘福寺的住持是她父親的好友。
小時候的白悠悠經常跟著自己的父親來弘福寺,找老住持下棋喝茶。
如今五年過去,早已經物是人非。
“哈哈哈!老衲無恙,郡主請進。”
住持帶著白悠悠到了禪房,親自烹茶奉上。
“住持大師您的身體依舊康健啊。”白悠悠笑著道。
明空哈哈一笑,“郡主還跟小時候一樣調皮,只不過如今的郡主多了許多放不下的羈絆,不知道是福是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