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在長安城裡看到陸湘湘了,她也沒回來侯府啊? “她怎麼會在長安城裡?她不是應該在錦城嗎?” 按理說,五品官已經不算是小官了,但是在侯府這些勢利眼的人心裡,也不過是個小官。 陸湘湘的夫君是從五品官,在錦州任職,陸湘湘也跟著一起去了錦城。 錦城距離長安城不算遠,她每年都會回來候府一趟,算算日子,也確實該回來了。 “奴婢也想不通她怎麼會在長安城裡,只不過奴婢見她跟一個伶人在一起,還當眾摟摟抱抱的。” 當時她以為自己看錯了,跟上去看了個明白。 確實是侯府的大小姐。 白悠悠一口茶噴出,“什麼?跟一個伶人在一起?” 哎喲呵!這可有好戲看了。 好似書中提過這麼幾句,陸爭鳴大富大貴之後,陸湘湘的丈夫突然暴斃。 陸湘湘把一個伶人還有一個孩子接回了府中養著。 孫如意還去恭賀送了不少珍貴的東西。 姐弟二人還真是都一樣的不要臉,做的事情都一樣的。 只是可惜了那個陸湘湘的夫君了。 “是呢!那個伶人長得像個女人一樣。”紅纓吐槽。 一個大男人長得像個女人,柔弱的像是一陣風能吹跑,怎麼看都不舒服。 “陸湘湘的丈夫叫什麼來著?”白悠悠不知道他叫啥。 弄清楚底細,也好讓他看清楚陸湘湘的真面目。 紅纓想了想,“好像是叫劉寅,本身是個能力很強的人,就因為他的母親不願意來長安城,所以他就回到了錦城老家任職,素有孝名。” “劉寅?劉寅?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劉寅這個人在書中只提了那麼幾句,說他是天縱奇才,卻因為家道中落不得不趕考複試,一舉奪得了狀元。 又因為不善交際權貴被屢屢打壓,只好遠離長安城,做了一個從五品官。 這個劉寅也夠倒黴的,居然被候府看上,成了候府的女婿。 “紅纓,我寫封信你幫我送去錦城給劉寅。” 這麼一個人才怎麼能夠被埋沒呢? 她會請旨皇上,讓他來長安城任職。 給他一個什麼官職呢? 大理寺少卿好了。 “郡主,為什麼要讓劉寅來長安城任職?那陸湘湘豈不是更猖狂了?”紅纓不解。 陸湘湘本就猖狂的沒邊。 要是讓劉寅當了京官,陸湘湘那個女人豈不是藉著他的勢更加猖狂了? “陸湘湘不會猖狂多久的,劉寅不是個糊塗人,你儘管去就是。” 白悠悠把寫好的信放在信封裡,交給紅纓。 “郡主,奴婢已經派人跟著陸湘湘了,她要是有什麼動作,會有人來稟報的。” 紅纓行禮後退下。 白悠悠欣慰一笑,“這丫頭終於是長大了,什麼事情都不用我操心了。” 南風悄無聲息落在了房間內,抱拳行禮,“郡主,屬下已經找到孫如意的老巢。” “哦?找到了?在什麼地方?”白悠悠危險的眯著眼。 這個孫如意可真是會藏啊! 她找了這許久才找到。 “在秋銘山。” 秋銘山是皇家獵場,孫如意居然把老巢設定在了秋銘山? 這其中要是沒有皇家之人的支援,他是不相信的。 白悠悠也有些意外,“居然是在秋銘山?” 也就是在這次秋獵中,聖上的身體突然就不好了。 這其中要是沒有陰謀她還真不相信。 “你繼續找人盯著秋銘山那邊,我進宮一趟。” 白悠悠不再耽擱,拿著令牌直接去了御書房。 一直到天黑白悠悠才出宮。 秋獵日。 清晨。 陳氏一臉歡喜的找到了自己兒子,今天是秋獵日,她要好好出去散散心。 整天在侯府裡跟那兩個賤人在一起,她都覺得晦氣。 陳氏直接去了陸爭鳴的院子裡。 “鳴兒,這些天你是怎麼了?身體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差?白悠悠沒有照顧好你嗎?” 陳氏這段時間一直跟陸侯爺那兩個姨娘鬥得你死我活,自己的兒子孫子都不管了。 陸老夫人更是因為家中花銷不夠,整天焦頭爛額。 整個人一下子更老了,好似還得了風寒,都起不來床了。 整個侯府的人都沒人去管白悠悠。 陸爭鳴看著自己母親,眼裡的情緒格外複雜。 “母親,我沒事,今天是秋獵日,我們侯府也要去秋銘山,你們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