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思緒,他紅了眼,再不顧及什麼的猛的掐住她的下顎,吞沒了她的紅唇。||
鹹澀的血腥溢滿了他的唇齒,這不是他第一次嚐到血腥的味道,但卻是第一次嚐到這麼苦澀的血腥味,放開她時,他冷冷的笑著,舔著她唇上的血跡,心頭的窒痛讓他不想再與她玩這場永遠都沒有結局的遊戲
他抓起她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一根根的掰開她的指頭,讓她抓緊他的衣裳,而後猛的扯下自己下半身的衣裳,痛苦的道:“明月,你知道朕在知道你的名字叫明月的時候,心裡在想什麼?”而後緩緩的靠近她的耳邊,咬牙的道:“朕在想,是不是命運附屬在朕身上的詛咒可以解開了,是不是如月津用了那張太祖用來封住明月貴妃積怨的符咒引來了解魔咒的人,讓朕解脫了無愛的魔障”
她怔住,神色驚駭的望著他,或許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將所有的一切都挑明,他痛心的望著他的表情,不禁閉上雙眼,握著她纖細的手,狠狠的捶打在自己的泛著灼熱疼痛的左胸膛,咬牙切齒的道:“可是你沒有解除朕身上的魔障,在朕丟了自己的心之後依舊讓朕只能依附著如月生存,你騙了朕”
說到這麼多年來,自己最痛苦的事,他猛的揮掌劈開了一旁邊的桌案,將所有的奏章全都掃落在地|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他已不打算再奢求能挽回什麼,更不會再相信她曾經所謂的愛情,所有的一切會發展到今天的這個局面,都是因為他的痴心妄想,閉上雙眸,他猛的撕開了自己的衣裳,將昔日的罪孽赤裸裸的展現在她的面前
搖曳不定的燭火中,他看到她僵硬的神情,他知道這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不可思議,他看著她的神情一點點的變化,甚至不敢置信的上前,伸出手想觸控他這塊被下了詛咒的印記,可是他卻忍無可忍的在她觸及之時煩躁的揮退
他資質一切都挑明瞭,那麼從此以後他們便不用再以假面具相對,雖然他無法想象那會是怎樣的場景,可是他知道,他的痛苦永遠都不會再消失,如果可以回到當初,他寧願一輩子承受這撕心的心疾,也不要遇見她,愛上她,被這比心疾更痛的痛苦佔滿 |
閃電劃破長空,像是無情嘲笑他昔日的自負與今日的狼狽,他眸光緊緊鎖住她嬌小而不知所措的神色,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冷笑道:“看到朕的狼狽,很得意是麼?朕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而後他絕望的望著她,聲音極輕的道:“符咒上說,倘若心口有龍形標記的男子,他的心裡沒有那個身上具有鳳印標記的女人,就會心臟衰竭死”
她被嚇住,卻是不住的後退,不明所以卻又害怕的向後退去
她不明白,她當然不會明白他癲狂的大笑起來,帶著這二十幾年來的所有的悲涼與苦楚,握緊拳頭凝視著她眼中的茫然驚恐,指著自己猙獰的胸口:“你知道為什麼朕會長這個東西麼?你知道朕為什麼非娶如月不可麼?你知道朕的罪孽有多深重麼”而後如同回到了那日的痛苦與無助的道:“因為朕在十六歲那年被一個黑影帶進了皇陵,看到了太祖貴妃的畫像,然後竟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她”
愛上‘那人’,或許那是愛,至少在遇見她之前,他從來都不曾對任何一個人產生那樣強烈的震撼,他被‘她’的那雙清澈卻又看不見任何情緒的雙眸吸引,被那種神秘飄渺卻又怎麼都抓不住的感覺栓住,以至於在身後的十多年中,他一直都無法忘卻‘她’的容貌與那雙別具靈慧的眸子,直到她出現在他的生命中
她的神色頓時蒼白,在雷電閃爍的瞬間,驚恐萬狀的神色毫無遮掩,她搖首,不知道是在害怕還是不願接受他的話,或者是因為無法理解而迷茫,他笑,忘卻是那笑是冷的還是悲悽的,他望著她,繼續道:“你知道麼?當時朕偷偷的將那副畫藏在朕的水晶棺木內,然後一直站在那裡看著,看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