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有些慘白,但他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好像斷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別人的手指。
伏喜急忙給他略微包紮了一下。
韓風眉頭一皺,道:“趙老大,你這算甚麼意思?”
趙歡道:“殺人不過頭點地,韓風,老夫現在給你四根手指,就當做是還給你的。你若是還要出手的話,我四兄弟一定與你周旋到底。”
韓風想了想,道:“想不到你這老兒倒是一條漢子,你都自斷了四根手指,韓某若再動手的話,只怕會被武林中人恥笑。好,你們走吧,不過韓某警告你們,韓某不喜歡惹事,但也不怕惹事,你們‘歡喜教’的人今後若敢再來找韓某的麻煩,就沒有今天這般容易了。”
趙歡冷冷地道:“韓風,你放心,你今天所說的話,老夫一定會帶回去給本教教主的。”說完,與其他三人離開了場上。
韓風聽了他的話,心頭卻是一沉,暗道:“這老傢伙的話分明就是暗示總有一天‘歡喜神佛’會來找我算賬的。聽說那‘歡喜神佛’是佛門六大絕學之一的‘歡喜禪功’的集大成者,一身修為早已進入神通之境,就算還沒有達到哈哈老師那樣的地步,恐怖也不遠了,這老和尚真要找上門來,還當真有些不妙。”
想了一會,知道歡喜神佛真要親自來找自己麻煩的話,無論自己到了何處,他都能找到的,與其在此多想,倒不如放開一些,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沒有後路可退了。
當下,他離開了山頂,很快進入了鬧市,徑往侯爵府的所在而去。
一日後,韓風從武克永那裡得到了一個訊息,說是文無名已經離開了京城,不知去向,這個訊息是守城的一個軍官在詢問守城官兵的時候,從對方口中得知的。
每天進出京城的人有那麼多,那些官兵何以會認出文無名呢。
其實,文無名在韓風當日進宮去的時候,大概是早已料到了大內會有人來捉拿自己,所以一大早就出了城,還故意在出城的時候與那些守城的官兵們扯了一頓皮,所以官兵們對他印象較深。
韓風聽了這個訊息,終於放心了。
照此情形看來,文無名絕不是一個只喜歡喝酒的武夫,他還很聰明,只是他以前醺酒過度,很少去用腦子,而現在,他已經開始用腦子了。不過,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的人,既然說了三天之內會有所行動,那麼,三天之內他就一定回到京城,而距離三天期滿的時間並不多了。
韓風倒希望文無名這一次最好是說話不算話,因為文無名一個人不可能闖得進皇宮,他若硬來的話,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除非是皇上要留他的性命,否則,他根本就是死路一條,但韓風又知道文無名性格剛直,絕不會是說說玩的,他一定會闖宮。
這天中午,韓風明明已經可以早早離開前軍都督府,但他料想文無名今日必定闖宮,所以一直待在衙門裡,而這時候,皇城的大門外,突然來了一個頭戴斗笠的人。
這個頭戴斗笠的人將斗笠壓得低低的,還低著頭,旁人根本就不看見他長得甚麼模樣,而他出現在三十多丈外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大門外的眾衛兵的注意。
兩個衛兵小頭目迎了上去,雙方越走越近,那兩個衛兵小頭目面色顯得有些緊張,額頭上竟開始流出了汗漬,等到雙方還有三丈的時候,一個衛兵小頭目開口喝道:“站住!”
那人果然站住了,一動不動。
“你是第一次來京城嗎?皇城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快快退去。”那衛兵小頭目大聲道。
那人伸手將頭上的斗笠緩緩摘了下來,語氣堅硬的道:“誰敢阻攔我進皇宮,休怪我劍下無情。”
話聲剛落,那兩個小頭目忽覺一股劍氣發來,根本就沒有時間多想,只是瞬時之間,那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