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的程序，每一個都不簡單。

閉上眼睛，在意識裡呼叫溫妮格希，“溫妮格希，亡靈的裂隙有什麼變化？”

等了一會兒，溫妮格希小聲地說，“小心點，亡靈正從我面前走過！”

黃凡察覺到她可能在進行伏擊，補給營地中偶有幾位精靈站崗，其他精靈都不見了。

調整坐姿，他在腦海中壓低聲音，“亡靈的主力在北上，裂隙的防禦性有多高？”黃凡調整說法，家被端了一次，被迫遷移，他從來沒放棄打擊亡靈。

“從爆裂機器人給的資料了，它們還有一百萬。”

“我說的不是這個，亡靈守衛裂隙的高階職業者有多少？”

溫妮格希突然從沙子下暴起，紋著月亮印記的匕首刺入白淨的頭顱，身邊幾位復仇者精靈各施手段紛紛解決遊蕩的骷髏。

她扶正嘴邊的對講機，吐了幾口沙子，重新趴回沙丘，“指揮官，亡靈遊蕩的骷髏實力弱了許多倍。”

“我估計它們帶走了精英主力，裂隙的防守正是最虛弱的時刻。”

“你需要做什麼？”溫妮格希摸出幾包軍糧，上面包裝著厚厚的保護層，放水防腐耐久高，不得不說人類的東西很實用，就是不好吃。。。

“我打算發動一次小型襲擊，試探它們的力量。”黃凡扶了扶額頭，如實告知，海島駐紮了十萬軍隊，扣除防禦力量，還有六萬可動用，安排到南方比放在海風曬肉乾要好。

溫妮格希眼睛一亮，她不會放棄任何撕咬亡靈的可能，指揮官的每一支力量都不弱，她甚至有機會指揮這次小型戰役，六百精靈死一個少一個，沒有精靈會拒絕更少的損失。

“領導這次行動的是誰？”

“嗯——我會親自監督。”黃凡捂著腦袋頭疼地講，不客氣的說，現在他一堆事情要忙，簡直分身乏術，地底人的事情還沒著落呢。

而間諜不是專業的人選，他們是潛伏人員，指揮戰爭只能說可以期待，但是不能保證有多厲害。

想來想去，不想出差錯就親自幹，就是太累了。

“要不，我如何？”溫妮格希試探地問，聲音裡有止不住的喜悅。

“你？你不是有一隻復仇者部隊？”他鬱悶地問。

“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她機智地反駁，記得是這句話是從凱絲那裡聽到的，她當時在看什麼書來著？

黃凡沉默地下車回到大院，交給溫妮格希不會有什麼大後果，畢竟他隨時能奪取控制權，問題在於會暴露武器的效能。

然而在掩護精靈逃離的路上她們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好像瞞不住了。

“過幾天會有一千士兵抵達，清空零星的亡靈巡邏隊，再進行下一步。”黃凡舒適地躺在沙發上，終究是懶戰勝了自律，反正只有能控制局勢不走向壞的一面，暫時給她也無所謂。

有共同的目標，有共同的立場，有共同的訴求，精靈是不會背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