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下次有機會再舉行。”他安慰道。

“你能幫我揹她們麼？”凱絲無語地看著後面兩位呼呼大睡的同族，精靈的優雅都被她們給丟了。

“沒問題。”，“不過她們醒來會不會介意？”他遲疑道。

“我會解釋的。”凱絲搖搖頭。

身邊是一身酒味的精靈，黃凡有點後悔把酒拿出來，應該只提供飲料。

回到基地內小屋已是深夜，搞到那麼晚純粹是為了給沙灘一個乾淨的環境，有那麼好的意識黃凡當然贊同，親自和她們收拾。

……

“把雅蘭叫來。”

幾天不見，該檢查對方的適應性，黃凡對她的沒有抱希望，能做好吉祥物就謝天謝地。

雅蘭失落地走進房間，魂不守舍。

“發生了什麼？看你樣子，是受到什麼打擊？”

她咬著嘴唇，“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過得比以前好？”雅蘭不可接受道。

指揮官略微思索，“你是說那些海族？”

雅蘭重重地點頭。

“很簡單，勞有所得。”

她低下頭皺褶眉頭，一言不發。

“我的意思是……”

“你是不是覺得我說得很簡單？”黃凡淡淡地說道。

“你覺得，底下的魚人吃飽了嗎？”

雅蘭不明所以地點點頭，說道，“這是理所當然的。”

“唉！所以說你才不懂，你能吃飽，不代表它們能吃飽。”黃凡搖搖頭。

“事實上它們每次捕撈狩獵，都會交給上面一部分，留給它們的很少，意味著大部分魚人都得捱餓。”

“在狩獵進行時還得面對來自其他危險生物的威脅，所以，大多時候它們都是餓的，甚至還是成為食物的一方。”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你能讓它們過得……那麼好？”雅蘭不肯承認地問，海族肯定可以靠自己過得更好！

“裝置，制度，武力。”他淺顯地回答道。

“大型的捕撈船可以在豐富的海域捕獲到足夠的食物，我的人也不會剋扣魚人的海鮮，武力可以保證它們除了工作以外不需要考慮太多的事情。”

“所以你見到的海族過得比你們好，有吃有住，不受外來侵害。”黃凡喝了口水。

他當然沒那麼好，相反，只是沒那麼壞。

黃凡不會往死裡壓榨而已，海中貴族跟人類貴族沒什麼區別，它們認為底層不是生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死了就死了，底層得到的都是它們的，生命權？不拿你當生命，你哪來的生命權？

魚人一直過得不好，稍低的智力，強大的繁殖力，對上面來說，炮灰而已，生多了還會故意讓他們送死。

這時候有人讓它們吃飽，大部分魚人都會老老實實挖礦。

“它們過得比之前好，你還要我做什麼？”雅蘭沮喪道。

“你說得沒錯，但公主的存在可以減少叛亂。”

“做做樣子。”

“你就那麼看不起我？”雅蘭更傷心了，人類居然那麼直接地讓她做花瓶。

“不，實話實說而已，亡靈是什麼樣的生物我再清楚不過，而你居然聽信它們的謊言。”

“我到現在都沒想通你為什麼要攻擊我們？”黃凡無語道。

“你們的確入侵了海族的領地！”她憤怒地辯解道。

黃凡冷冷地看著她。

“好吧…”，“是我…是我的錯。”雅蘭結結巴巴地說道。

“知道就好。”，“不過你看起來不太認可。”

黃凡靠在椅子上，“我決定讓你親自到下面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