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懼地低下了頭,下意識地想要離開這一對不詳的男女遠點。
他們拽著西涼仙,想要帶走她,所以蘇哈便恭敬地躬身上前對西涼茉道:“尊敬的亡靈之女,我們即將將赫赫的大妃獻祭給死之大王,請您將我們的敬意與畏懼傳達給死之大王!”
西涼茉微笑點頭:“嗯,蘇哈祭司,請。”
得了西涼茉的應允,赫赫諸人都瞬間放鬆了下來一般,立刻拖著西涼仙往另外一個帳篷裡拖。
西涼仙拼命地掙扎著,驚恐萬分與涕淚橫流地試圖伸手去拉西涼茉的手:“大姐姐,大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給你做牛做馬,求你救我!”
再高傲的女子在生死之前,也一樣放棄了自尊而畏懼如斯,何況她再也不想經歷一次上次那種恐怖的經歷。
西涼茉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微笑著慢慢地一根根地掰開了她扣住自己手臂緊緊的手指:“二妹妹,你這樣子,我真不習慣,不若我等著你在陰曹地府找我報仇如何?”
西涼仙手指劇痛,慘叫一聲,落下淚來,原來西涼茉毫不留情地將她的手指給地掰斷了。
“還有,我也不喜歡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碰我這個卑鄙小人,不但髒了你的手,也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西涼茉笑著用拍了拍被西涼仙摸過的衣袖:“就這樣罷,二妹妹一路好走。”
西涼仙被那些赫赫沙匪一路淫笑著拖走,淚水朦朧間絕望地對西涼茉嘶鳴,形容宛如厲鬼:“西涼茉,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化成厲鬼也會來取走你性命,將你千刀萬剮!”
不一會,她就被拖進了帳篷。
帳篷裡沒多久就飄來西涼仙慘烈的哀嚎聲和男人們的淫笑,對待一個即將成為餐盤上美肉的羔羊,這些粗暴的沙匪們只會越發的殘虐地折磨、撕咬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西涼茉在帳篷前站了一會,冷漠地轉身離開,對著身後的百里青輕道:“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是不是?”
百里青跟著她,淡漠地道:“否則怎麼會有最毒婦人這句話呢?”
西涼茉走到了清澈的泉水邊,看著一片純淨的美景,微笑:“是啊,最毒婦人心,大長公主如此,西涼仙如此,韓氏如此,我也如此,這天下間所有與權力有染的女子都是如此。”
只是端看,誰是失敗者,誰是勝利者而已。
西涼仙敗就敗在她權不如大長公主,卑鄙不如她西涼茉而已。
“能有這樣勇氣出賣父兄,投靠本座的人,這世間大約也只有你了。”百里青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似笑非笑地用手指掠過她的臉頰。
西涼茉眯起眼瞅他,氣定神閒地道:“哦,那麼師傅就不怕有一日會被我出賣麼?”
百里低笑,吻了下她的唇,在她唇間低語:“為師等著你出賣……若你足夠狠心。”
她和他最大的不同就是,她還有心,他卻沒有。
西涼茉忽然很想問:“那你呢,師傅,你的心去了哪裡?”
但她始終沒有問出口,只是靜靜地仰頭承受他溫柔又輕佻的吻。
斜落得夕陽將她和他的身影拖長成一段繾綣纏綿的影子。
只有清新的水汽與沙漠的乾燥的風拂面而來,將那一段繾綣風乾成彼此記憶的剪影。
——老子是小*的分界線——
洛陽二月雪,覆做牡丹被。
正月十五,大雪初停,正是鬧元宵的好日子,整個洛陽城都異常熱鬧,大紅描金的燈籠在各條街道上掛了一溜,人來人往,遊人如織。
而今夜最熱鬧的不是飛龍走獅,而是那香雲坊邊搭建而起的擂臺。
這擂臺邊熱鬧非凡,不少洛陽人家扶老攜幼地來到這擂臺附近看熱鬧,擂臺附近早早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