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以及無憂和尚之事敘述了一遍;並將樸天機當日對自己所言告知了血魅。
血魅聽完錦繡的述說,眉頭緊蹙,沉吟不語。
錦繡見狀頗有些擔憂,忍不住道:“你是否想到了什麼。”
血魅囑咐道:“此事事關重大,你予我說了便是,莫再讓旁人知曉……”
錦繡點點頭,剛欲細問,血魅煩躁的一擺手,“向陽現今乃我妖界之主,有的事我等實不該妄自揣測;再瞧瞧吧!若是我王再起異狀,只得強行將他攜回幻月山莊,子炎對這世間古怪異常之事瞭解頗深,或許能瞧出些端倪。”
錦繡不便再問,只得應聲,“是了!”稍頓,她續道:“有一處地方,我尋思著該當聽聽你的意見。”
血魅驚疑的瞧著她,錦繡沉聲道:”……但凡向陽無故昏迷之後醒來,總會面露懵懂之色,好似回到了數月前;然,過不了多久,他的性子又會變得狂躁不安;是故,我認為樸天機當日所言不定便是正確,向陽被那元始天妖主宰了神識……”
血魅點頭道:“正是如此,我王曾於那崑崙山中遇得元始天妖,此妖乃天地間混沌之氣幻化成形,法力強霸,性子也是兇殘無比;我還道他僅是將自身修為法力悉數融於我王體內,現下看來,只怕是連元神記憶,也強行迫入了我王腦中。”
血魅這番話,印證了錦繡多日來的猜測,令她更為憂心。
血魅拍拍她的肩頭,安撫道:“現下你無需擔心,我王非比常人,他能將自身妖術融合於正道法術之內,同時施展傷敵,放眼這天下間,無人可比;天妖意念雖強,但我相信終有一日,我王能摒除天妖意念,掌控自身意識。”
錦繡嘆息一聲,道:“盼望如此!”
血魅見她很是擔憂向陽,隱隱猜到了什麼,“你這丫頭,莫不是……”
“休得胡說!”錦繡慌忙打斷血魅的話,紅雲瞬間佈滿了她一張俏臉,她隨即撇開頭去,不敢再瞧血魅。
血魅忍不住笑道:“此話我並未說完,你若不是心中有……何須這般緊張。”稍頓,血魅嘆息道:“只是不知,你這番女兒的心思,我王是否知曉……更不知,是好是壞。”後半句,他言語間卻是稍稍有些憂慮。
錦繡聞言轉頭盯著血魅,疑道:“你……”
血魅抬眼望著天際浮雲,沉聲道:“丫頭,你可知,我王與那月疏桐,自幼青梅竹馬,感情深厚……你若是心中眷念初起,便是該收了去……否則,將來,定是傷心。”
錦繡粉臉一沉,眼中黯然一片,幽幽道:“此事……我自是知曉,只是……”只是,有的事,由不得她作主。
血魅見狀,收起當下憂慮,一拍錦繡單薄的肩頭,“我僅是希望你能好生考慮清楚。”
錦繡心念一動,輕聲道:“你為何這般關心我?”
血魅未曾料到她會有此一問,沉默片刻,道:“你與我認識的一位故人很是相似。”
“故人?卻是何人?”
“何人……自是一位女子,她的眼神,跟你一般……堅毅、執著……”言到此處,血魅神色怔怔,再也說不下去。
錦繡又欲再問,銀狼卻在此時奔了出來,尖聲笑道:“你二人在此閒聊了好久,還不作罷麼?我王已於房內等候你二人多時了。”
血魅回過神來,便是不再瞧錦繡,徑直離去;錦繡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行走間,銀狼悄聲拉住錦繡的衣襟,竊笑道:“丫頭,血魅這傢伙與你說些什麼,他素來言語甚少,怎地自從遇見你,便是話多了起來。”
錦繡望望血魅高大的背影,轉頭瞧著銀狼,眼珠一轉,笑道:“血魅護法正是詢問我與向陽人間此行的情況,無其他之事。”
銀狼擠眉弄眼,道:“莫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