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軒很聰明，狠毒……”

“白小姐，我是一個…被常春藤欺壓的…普通人罷了。”

“求求你，幫幫我吧……”

末日前三天，再次遭到霸凌，滿身傷痕的張藝彤找到白依月，祈求道。

“張藝彤，你放心，我一定努力調查……”

“何軒，她太…狡猾了。”

“沒有明確的直接證據之前，學校不會支援我的……”

白依月無能為力，只好向他下達了與之前無數次一樣的口頭保證。

“好吧。”

“謝謝了，白小姐……”

張藝彤點了點頭，與白依月擦肩而過，顫顫巍巍地離開了風紀部。

迎著黃昏的夕陽，白依月看到了他的眼神。

怨恨，無力，絕望。

……

“常春藤學府，以她的文明，以她的自由開放，以她的包容萬物和人人平等享譽臨安市。”

“可…我怎麼看不到呢？”

張易一步步緊逼，白依月只好一步步後退。

“我穿什麼樣的衣服，會犯不可饒恕的罪嗎？！”

“還是說，我必須按照你們的規則，來改變我的樣貌……”

“比如說這樣？！”

張易雙眸一沉，陣陣白色霧氣將他席捲，待霧氣消散，那位老者已經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一位白髮jk美少女站在了那裡。

“依月，我叫張藝彤，想和我當閨蜜嗎？”

少女歪頭笑著問道。

“你……”

白依月瞳孔一顫。

“還是說，你喜歡這樣？”

又是一陣霧氣飄渺，白髮少女變成了一個身著休閒運動裝的帥氣少年。

“喏，依月，我是你帥氣的竹馬張一帆，你喜歡我的造型嗎？”

少年冷冷地問道。

“你…你……”

白依月感覺嗓子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陣陣窒息的感覺傳來。

“哦，你可能不太瞭解。”

“光線，也是向量哦。”

張一帆嘴角微揚，如同捧起一件藝術品一樣抓住白依月的脖頸。

“你…我…我已經……”

白依月支支吾吾地想說些什麼，張一帆卻輕輕捂住了她的嘴。

“噓，白依月。”

“曾經的我也想用愛擁抱這個世界啊，也想和你當朋友啊。”

“但現在嘛……”

“連罪人都沒法審判的審判官，你…去死吧。”

張一帆嘴角微揚，輕輕彈了一下白依月的額頭。

窒息感更強了。

白依月拼命張嘴大口吸氣，但由於血液流速已經被張一帆降得太慢，窒息已經是時間問題。

“在城北這麼久，就是等著有一天，等那位血族公主打進來，天下大亂……”

“這時候，我就可以像何軒那樣，完成一次像你這樣的廢物審判者永遠無法發現的霸凌。”

“睡吧，依月。”

張一帆輕輕撫著白依月的額頭，就像是在哄妹妹睡覺一般。

最終，淚水淌出眼眶，白依月的眼眸緩緩閉上。

“嗯，完美的犯罪呢。”

張一帆高傲地嘟囔著，渾身和嘴角卻顫抖不止，眼眶中也有淚水在打轉。

“不…不行！”

“不能就這樣便宜了你……”

猶豫片刻，張一帆狠狠搖了搖頭，連忙重新加速了白依月體內的血液流速，並控制著她大口呼吸。

“咳…咳咳！”

吐出一口血沫，急促地咳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