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揹包時,手持金屬探測器的安檢員一棍子向夏言蹊後腦勺打去。
夏言蹊早有準備,薅了揹包就往後面一甩,剛好擋住安檢員的一擊。
她墊墊揹包看著一臉麻木的安檢員,低咒了一聲,然後伸出食中二指點在安檢員的眉心。
她的手剛碰到安檢員,安檢員就像觸電一樣全身顫抖著摔到在地上不省人事。
“這怎麼回事?”
“不會是癲癇吧?”
“是病了嗎?還是太累了?”
周圍人嘰嘰喳喳的聲音議論著,安檢員的同事也急忙跑過來幫忙,夏言蹊提拉著揹包頭也不回地離開機場。
機場外面的人也很多,夏言蹊胡亂尋了個方向慢悠悠地往前走。
等到沒人的地方後她才停下腳步,也不回頭,只笑著道:“現在這附近能呼吸,除了你們就只有我一個人了,可以出來了嗎?”
沒有人回答,夏言蹊也不氣餒,繼續往下說:“你們大費周章甚至不惜將普通人拉進來,不就是想要對付我嗎?我現在給了你們機會,就不用做這藏頭露尾的烏龜了。”
“嘻嘻,”雲暮雨嬉笑著慢慢從路邊的草叢中搖曳著走出來,“好久不見,你的修為倒是越發精進了。”
她雖然是笑著的,可是心裡卻有些忌憚夏言蹊。她上一次遇到夏言蹊的時候,夏言蹊還是個對物外懵懂的外行人,可是剛才對安檢員的那一招,她連口訣都沒有念便將事情完美解決。
夏言蹊倒是沒想到她後面跟著的人會是雲暮雨這個花妖,她還以為是秦家那批人呢。她有些疑惑地往雲暮雨身後看了一下,問:“你一個人?”
雲暮雨笑道:“你想要找誰?胡嬰還是夏顏月?”
夏言蹊將揹包背在身後,笑看著雲暮雨:“我原來還想著將傷我小姑姑的人找出來,不過既然遇到了你,先解決你也是一樣的。”
雲暮雨挑眉笑問:“你知道我的來意?”
夏言蹊回之一笑,“總歸不是來保護我的吧?”
雲暮雨手指捂嘴無聲笑了兩下:“你為何相信胡嬰,卻不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