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美妙,也不順著閆璟的臺階下來,哼唧道:“是啊,你們倆在天願作比翼鳥,他們倆在地願為連理枝,簡直不要太情比金堅哦。”
秦培羽將撥弄篝火的樹枝一扔,逸出點點火星:“既然這麼擔心,可以試著聯絡一下。”
夏言蹊點頭,從閆璟手裡接過一張符紙折成紙鶴模樣,扔上天。
夏顏月目不轉睛地看著紙鶴晃晃悠悠的在空中飛了一圈,然後啪嘰,落在耿旭肩膀上,氣得破口大罵:“豬腦子啊你?你這一年都學了些什麼東西?學到狗肚子裡去了?罵你是豬都是侮辱了豬!”
夏言蹊心有不甘,再試,紙鶴依舊始終如一至死不渝地往耿旭身上飛。
秦培羽皺眉道:“無底深淵靈力不穩,紙鶴或許沒有用,”她看向夏顏月,“帶羅盤了?”
夏顏月氣哼哼地從衣兜裡掏出一個羅盤砸過去。
夏言蹊慌忙接好。
這是一個小巧的七十二龍盤,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外表墨黑,入手沉重,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羅盤上的磁針不停旋轉,一會兒指向耿旭,一會兒指向別的方向,總沒有停頓穩定的時候。
她將紙鶴放在羅盤上,紙鶴無火自燃,卻沒見灰燼落下,紙鶴燃燒殆盡後,羅盤終於穩定下來,磁針穩穩地指向東方。
“小姑姑,怎麼辦,姐她真的進來了!”夏言蹊的聲音都快帶上哭腔了。
這幾天她算是見識到了無底深淵的危險,昨天與鳥人生死纏鬥,今天接連被蕾鳥九嬰等怪追了一天,晚上還遇到鑿齒,雖然有驚無險,但光憑陸秉謙一個人,帶著毫無準備的夏詩遠,連個目標都沒有,要怎麼在無底深淵生存下去並與他們會和?
“她還沒死你哭什麼喪?”夏顏月口吐芬芳道,“陸秉謙是崑崙秘境的土著,你死了他們都不一定有事。”
她煩躁地耙了耙頭髮:“自己身後還一堆怪呢,就想著幫別人抗boss了。”
“我倒是有個法子,”閆璟道,“這裡是沼澤地,隨處可見的沼澤溼地,如果有人一不小心掉下去,或者是運氣不好闖進沼氣比較多的地方,說不定會有‘奇蹟’。”
夏顏月挑眉:“你要反客為主,將後面的尾巴扯掉?”
閆璟笑道:“小姑姑高見。”
這麼一說,幾人連帶著秦培羽都來了興致,七嘴八舌地謀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