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
“奇怪啊,洪州守備軍人數怎麼這樣多?”
雖然夜色很深,但是看那軍營數量,就要遠遠超過京都規定的八千人了。
而且聽說洪州跟響馬勾結,這怎麼看·······都很危險。
“大人,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那黑袍人卻冷哼一聲:“哪兒有這麼容易?還有我要你找的東西,找到了嗎?”
“您也知道,當時場面混亂,東西不知道被誰順走了,我還在找。”
“要儘快,這東西若丟了,你的腦袋也不保。”
餘成業笑了笑:“是,下官明白的。”
遠處的守備軍不知道在做什麼,從營裡搬運器械。
這麼持續了一整晚,神秘人才打道回府。
南宮鳶累的要死,回去倒頭就睡。
還是桃朱提前叫醒了他。
“小姐,外面來人了。”
南宮鳶揉揉眼睛穿好衣服,果然在門口看見了一群人。
為首一個揹著把長刀,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陳老弟,你可算是來了。”
餘成業上前跟他行禮,兩個人寒暄一番,然後說著話入了屋。
見狀南宮鳶道:“我得聽聽他們在說什麼,桃朱·········。”
“小姐放心去,我給你拖延時間。”
說完他就跟州府的護衛聊天去了。
這些天住在這,他們也放鬆了警惕,畢竟是自己人。
南宮鳶見他們視線挪開,才腳下一點竄了出去。
“老弟能來,那說明木山寨那邊完事兒了吧。”
那個姓陳的漢子點點頭:“已經按照大人說的都辦好了,誰查都不好使。”
“那就好,那就好,你辦事兒我放心的很。”
“對了,聽說上頭來人了?”
餘成業呵呵一笑:“來監工的嘛,給他點面子也無妨,反正總是要走的。”
“是啊,這地方除了咱們,誰還願意待?”
兩個人親親熱熱地坐下來說話了。
但是南宮鳶聽了半天,只模模糊糊搞懂了一點。
那就是·········姓陳的漢子是響馬頭領,而餘成業跟他關係很好。
果然是勾結在一起了。
除此之外···········那兩個人說話遮遮掩掩,不肯挑明。
“嘖··········煩死了。”
她暗罵一聲,聽了片刻就退了出去。
不多時桃朱才回來,道:“這個餘成業可真怕死。”
“怎麼說?”
桃朱道:“每日要換侍衛也就罷了,還整日裡擺佈什麼行軍圖,說是給守備軍擴充裝備,但也沒見人用啊。”
這府裡的護衛大多都是守備軍撥過來的,南宮鳶隱隱覺得自己抓到了什麼。
但一時之間卻想不出來。
“洪州,果然情況複雜,這可怎麼辦?”
她要查案,這裡離得最近。
但一時半會兒沒有進展,南宮鳶也忍不住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