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鳶說的輕飄飄,倒是讓桃朱有些差異。
“奇怪,小姐這是怎麼了?”
之前就覺得小姐有時候怪怪的,她也沒當回事。
但是現在,這種怪異感就算是她再遲鈍,也該發現了。
“嗯········小姐之前對顧子安就是莫名其妙的關注,幫了他那麼多,最後還是退婚了,她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似的。”
“這次又是蕭鶴雲,小姐為了他受傷好幾次,還倖幸苦苦暗地裡幫他,如今似乎又不在意了,為什麼?”
桃朱看著她,眼底的奇怪都要溢了出來。
但是南宮鳶似乎沒看到。
“這事兒你就先別管了,月輝閣把這個月的分紅拿過來了,你把一半存起來,剩下的撥給暗衛。”
桃朱點點頭:“是,那我這就去。”
說完就拿了裝錢的匣子走了。
南宮鳶知道自己看上去行為可疑,但是她也不打算隱藏。
桃朱跟著自己很多年了,她當然也不想騙人。
但是········許多事情並非全盤托出就有用,倒不如讓她什麼都不知道。
·····
翌日,沈夫人所說的兒郎就來了。
“這位是國公府的大公子,裴寂。”
那人偏過頭來朝她拱手行禮:“南宮姑娘好。”
“裴公子安好。”
南宮鳶還禮,坐在了沈夫人旁邊。
兩家的長輩在一旁說話,南宮鳶笑而不語,坐的十分端莊。
“南宮姑娘不怎麼拋頭露面,這還是老身第二次見呢,果然風姿綽約。”
“夫人謬讚了,不敢當。”
“哎,姑娘難道還忘了嗎?那次黎王花宴,還是你救了老身呢。”
國公夫人非常熱情,說起了這事兒。
“分內之事,更何況當時情況危急,我則能見死不救?”
南宮鳶已經忘記了當時見了什麼人,畢竟她沒什麼印象。
不過現在看來,對方還記得清楚呢。
“姑娘巾幗不讓鬚眉,就連皇上都誇讚,老身自然也喜歡的很。”
說了會兒話,她們才找了個藉口讓兩個人共處一室。
南宮鳶並不拘謹,而是招呼裴寂喝茶。
“這是今年的春茶,滋味可能沒有那麼好,公子嚐嚐。”
裴寂聞言不由得笑了起來:“姑娘可真是坦率。”
“實話實說罷了,不過我倒是覺得還可入口,公子覺得呢?”
裴寂點頭:“尚可,不過跟剛才的時候有些差別而已。”
“公子喝不慣可以再嚐嚐這個。”
南宮鳶讓桃朱取了一旁的茶,請他嚐嚐。
“姑娘的茶自然是極好的。”
“裴公子可真會哄人。”
“哪有,我是實話實說。”
裴寂是國公府大少爺,二十一了還沒成家。
說是國公夫人眼光高,看不上好的。
而且裴寂唸書比較早,後來又去考了科舉,所以沒什麼時間談婚論嫁。
如今秋闈出了成績,他也在榜上,入朝供職已是板上釘釘,於是家裡開始張羅婚事了。
“南宮姑娘武藝高強,上次救駕,叫人一言難忘。”
“雕蟲小技罷了,運氣好。”
“也不是誰都有這麼好的運氣,我聽說那群刺客下了死手,還好姑娘及時趕到。”
南宮鳶勾唇一笑:“僥倖而已,皇家獵場守衛森嚴,若不是因此,恐怕後果難以預料。”
牽扯到這事兒,南宮鳶話明顯少了很多。
畢竟跟皇室有關,此事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