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首選之地,當是墨香林苑17號別墅樓頂。
打的到墨香林苑門口,張子文步行到17號別墅,拿鑰匙開門,關門上樓,回房間。換了一身簡單衣服,張子文帶著貓貓上樓頂,青綠草皮、生機盎然葡萄架、三架鞦韆、原木小屋、原木圍欄、綠絲藤蔓、燒烤臺,看起來就很是養眼。
盤膝坐下,張子文閉目冥想,流動真氣,意念空冥,一念修補傷口。貓貓無聊的打著哈欠,爬到葡萄架下的鞦韆上,懶懶的躺著,涼蔭處眯著眼睛打盹。當黃金鼠好啊,吃喝不發愁,一天從早睡到晚,身中真氣流動不息。
從如日中天到日暮西斜,張子文盤膝而坐一動不動,貓貓躺著睡、趴著睡、側著睡、倒著睡、蜷著睡……一直到一輛粉紅寶馬停在別墅前,張子文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從深沉的入定之中醒來,右胸右背處的傷口,癒合的四五分了。
消耗大量真氣,張子文人為的促進肌肉經絡生長,血氣澎湃,生生的把那要修養個把月的大傷口修補了一半,剩下來的不著急著來,等到真氣充沛,再來治癒。
從上樓的細碎腳步聲,張子文就聽得出來第一個回家的是楚可柔,真是奇怪,尋常不是楚可緣就是楚可婧第一個回來,楚可柔一向是懶懶的。張子文想著,就想起昨天清早的事來,搞不好楚可柔就是回家來找茬的。
不過,張子文也沒說自己今天會回家來,楚可柔這一舉動,大概與己無關吧。
咚咚咚,敲門聲好響好響,張子文好笑的嘆了口氣,那是自己的房門啊,看來還真是楚可柔找自己的麻煩,躲也沒處躲。楚可柔好用力的連敲帶踹呆頭鵝房門,沒聽到屋裡聲響,也就悶悶不樂的回了閨房,換下正裝洗漱一下,換上簡單居家連衣裙。
在粉紅布藝沙發上坐了,楚可柔一想起昨天早上在二姐房門口聽到的呆頭鵝的聲音,就是來氣,怎麼想也好生氣的,也不知道是氣誰。碎碎念幾句,楚可柔也不想看電視了,她趕早回家,還不是想看看呆頭鵝回來了沒,好揍他一頓,量那傢伙也沒膽子還手。
想起那隻呆頭呆腦的呆頭鵝,楚可柔就唸起農曆生日那一晚的鞦韆來,抿了抿柔唇。楚可柔就輕巧上了頂樓,美目就朝枝繁葉茂的葡萄架下的鞦韆看,這一瞧,就瞧著一隻潔白如雪的小傢伙嬌憨可愛的躺在鞦韆上睡覺。
是貓貓,是呆頭鵝的貓貓,那呆頭鵝一定在家!
楚可柔心念一動,小腦袋就四下扭著,去看張子文在哪裡,可是也沒見著人。楚可柔走了幾步,貓貓張開眼來,見著香噴噴軟綿綿的大美人,吱吱叫著,就一跳跳過二十多米,愣是蹦到楚可柔香肩上來,好歡喜的搖著雪白長毛尾巴。
“貓貓,呆頭鵝在哪裡,你知不知道?”楚可柔素手逗著貓貓玩,碎步輕移,美目流轉,卻也瞧見躺在樓梯道口另一邊青嫩草皮上的張子文,嬌聲哼了哼,“呆頭鵝,別裝睡,起來,可柔我有話要問你。”
張子文裝著剛剛睡醒的樣子,揉著眼睛起身,帶點迷糊的問:“可柔,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裝傻是一流的,哪怕楚可柔不信,他也要讓大美人不能發小脾氣。
楚可柔香足輕輕踢了張子文大腿一腳,哼了聲,質問道:“張子文,不許你裝傻,昨天早上你怎麼會在二姐房間裡的,不許騙我,可柔我不是小女孩子。”
“呃,我要是說我只是湊巧進去找可緣聊天,你一定不相信。”張子文攤開手,很無奈的說著,腦子裡想著應對之法,耳朵一動,聽到引擎聲,就笑了,“可柔,可婧、可緣都回家了,要不大家一塊坐下,免得要說三遍。”
“你!哼,說。”楚可柔美目一瞪,彎下柳腰來,柔荑女指捏著張子文耳朵。
張子文同學好生無語,再舌綻蓮花,女孩耍賴也是無用:“其實是這樣的,事情要從前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