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就知道了,確實,她連男人的手都還沒有怎麼挽過呢,雖說跟張子文夫妻兩回了,可楚可緣依舊嬌羞如處子,難怪手會發抖。緊張並且不安著呢。
“呵呵,會習慣的。”說罷另一隻手伸過來,壓在她的手背上。楚可緣的手觸電似的彈跳了一下,不過並沒有抽回去。張子文只感覺那一隻手上的面板滑嫩無比,有如玉脂,幾乎可以讓人產生一種飢餓的感覺。
“你,趁機揩油啊你。”楚可緣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安定了一些,說道。
“什麼話啊?我這是幫你鎮定心緒,我知道,你這是正兒八經的第一次挽男人的手吧?”張子文挑白的道,他深知這樣的女人心底總有一些驕傲的情緒在,要刺激一下她,讓她膽子更大點。
果然不出所料,她中了激將法。
“你亂說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啊?我挽過多少個男人的手要告訴你嗎?”楚可緣的臉都紅了起來,氣鼓鼓的。張子文看著她,覺得她真是可愛,和第一次見到的她幾乎完全是兩個人,也可以是一個撒嬌裝嗲的乖乖女。
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他深信她是愛上了他,不過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愛上她?就算愛只是一種感覺,但至少也是有某種東西引發了這種感覺的,或者是一個溫存的笑臉,或者是一句關懷的語句,或者,僅僅只是一個眼神。
張子文開心的笑起來,不答她的話了,信步在夜色下的迷離燈光下。路人行人熙熙攘攘,有些人行色匆忙,有些人則閒情逸致。
自從到臨安半年以來,他從來沒有這樣的開心過,挽著一個可愛的女子,漫步地走在繁華的街道上,從容,安逸,不用為生計著想,不用為前途著想。因為生計無憂,因為前途光明一片。
是楚可緣讓他達成了這個願望,他亦深謝於她。他本沒有出門多遠,所以很快就走回了臨安大酒店。張子文見楚可緣四處張望,像在尋找什麼目標似的,便小聲的低問道:“你找什麼呀?這麼東張西望的,倒好像我們見不得人似的。”
“我是看這裡的人哪些人是專門偷拍別人然後寫八卦文章的人啊。”楚可緣也低聲的道。
“你,看得出來?”張子文驚奇了半秒鐘,隨即就知道了,楚可緣那可是雄踞臨安城的青虎幫幕後老大的寶貝女兒,楚辰還有一家市值上百億的星辰集團,哪裡不可能受媒體喜愛,楚家三姐妹花那可是三胞胎大美人的。
楚可緣剛想開口,張子文已經搶說道:“好了,不用說了,我明白了。呵呵,走吧,隨他們拍去。”
“嗯,反正他們看不出你了。”楚可緣也開心的道。
算是張子文走運,他帶著楚可緣回房間的時候,沈琉璃跟夏天走退房走人了,順帶把張子文同學的房款也給結算掉了,真是老2好兄弟啊。
僅僅唱了兩首歌,楚可緣就說累了。張子文拿來一瓶紅酒,倒在了兩個高腳杯裡,紅豔豔的色澤很誘人。
“要不要喝一杯?”張子文淺淺的笑道,“良辰美景喝杯酒,鐵樹開花也風liu。不知道這是誰寫的,蠻有意思的。”
楚可緣驚訝地說道:“你還會念這種酸溜溜的東西啊?真看不出來咧。”
“你看不出來的東西多了要都被你看穿了,那我也就不是張子文,而是玻璃瓶了。”張子文打趣道,引來了楚可緣開心的笑。
“你可真捨得,住這麼寬的房子,可不便宜喲。有了錢就是不一樣,什麼都講究起來了。”楚可緣似是有點挖苦的說道,同時也接過了漂亮的高腳杯,盯著杯裡的紅酒看。
“生活是一種享受,這是上天給予人的天性。只是我現在有機會讓這天性發揮而已。許多人沒有機會讓這種天性感染自己的生活,所以就沒有享受可言了。”張子文也不明白,自己怎麼說得出這樣貌似很有哲學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