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許母又說道:“明知道今天下雨,你這個男朋友怎麼不去接她?”
張子文又只好苦笑,這才記起來原來自己還頂著一個許淡悅男朋友的虛名,這會兒卻又如何跟許母註釋?這又如何註釋得清?只好將錯就錯,繼續假裝了,無奈地說道:“我正是在她公司樓下碰到她的。”其它的也沒有多說,心想自己這個也不算完全胡說啊。
許淡悅本就睡得不深,這時候聽到說話聲還是醒了過來,第一句話就是要她媽媽不要亂怪張子文,說道淋雨是自己的錯不關他的事,張子文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許淡悅笑笑。
見女兒醒來,許父許母馬上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圍著她問長問短,張子文見自己許諾已到,她的父母也來了,於是說道:“淡悅,既然你爸爸媽媽都來了,那我先走了,等會兒再來看你。”
“你要到什麼地方去嗎?”許淡悅悄然地問道,語意之中有些哀怨。
“我身上也都被雨淋得溼透了的,先回家換套衣服再說吧,還有一點私事要去辦一下。”
許淡悅自然知道他所謂的私事是什麼事,眼神中浮起黯然,卻又不死心地道:“那你還會來看我嗎?”
“會的,我辦好事情馬上回來。”
“嗯,那好的你去吧,路上小心。”
他二人說話,許母卻看不下去了,不過她卻是會錯了意,只道二人如此纏迷an,對許淡悅說道:“淡悅啊,小張既然有事情就先讓他去辦嘛,爸爸媽媽陪你不是一樣的嘛,你們還怕以後的時間不夠啊。”
張子文聽到後馬上汗了一個,慢慢辭別三人,走出了病房,並沒有去看許淡悅愈加黯然的眼神。
他其實早已心急如焚,哪裡還有心思回家換衣服,因而開上了車馬上直奔秋曉寒家裡,路上更是闖了幾個紅燈,估計罰款單肯定是跑不了的了。
到了秋曉寒家裡,出來開門的是秋母,秋曉寒並不在家裡,並且也沒有回來過,電話也沒有打回來過,張子文去看電話機,原來秋母接完他的電話沒有放好聽筒,難怪他後來再打進來的時候就打不通了。
秋母也十分焦急,張子文憂急不下於她,卻要反過來安慰她讓她放心,表示自己馬上出去找她。至於曉寒為什麼要出走,他沒有跟秋母多作註釋,沒必要讓她愈加擔心,只跟她說讓她等在家裡,他會隨時通報最新情況給她。
從秋曉寒家裡出來,坐上自己的車子,開始滿大街地找秋曉寒,然而大海撈針,在數百萬人中找出一個人的機率有多大?
他這也只是安慰自己的徒勞罷了。她的手機依然打不通,張子文也實在想不出來她有什麼要好的朋友或者姐妹那裡能夠讓她去躲藏一下,她最好的朋友許淡悅現在還在醫院裡呢,況且發生了這種事情,按照她的性格,應該是一個人躲起來的可能性更大,問題是,她到底躲到哪裡去了呢?
到了晚上九點的時候,張子文已經將臨東市區兜了好幾圈,但是仍然一無所獲,他開始擔心秋曉寒不是負氣出走而是出了什麼事情,發了條短訊息給許淡悅,內容只有“曉寒出走,我在找”七個字,許淡悅回簡訊問他怎麼回事,張子文回覆讓她別擔心。
放下手機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收音機開關,開啟了收音機,本想關掉,聽到電臺裡“交通之聲”的節目有熱線可打,為聽眾處理問題,想到曉寒最後上的是一輛計程車,模糊還能夠記得一點車牌號碼。
想著這個“交通之聲”的聽眾大部分是計程車司機,說不定那個最後搭乘秋曉寒的司機也能夠聽到也說不定,如果能夠找到他,至少能夠問一下秋曉寒最後的去向。想到就做,馬上打電話給電臺掌管人,細緻描述了秋曉寒的外貌,並請求協助。
掌管人將他的訊息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