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見,大概都會罵上一句神經病的吧。
這世上有一種情緒滲透每個人的靈魂深處,總有那麼一些人,不管是刻意回憶還是遺忘,會在某個經意或者不經意的時候在你心頭擦過,這種情緒叫做思念。想一個人並不孤單,孤單的是想一個人時候的自己。
冬天的夜晚幾乎看不到什麼星星,一鉤殘月掛在天上,發出青濛濛的冷光,萬籟俱寂,一個孤單的長影立於中宵,天台上空闊無物,愈發顯得悽清,遙望城市的夜景,燈光燦爛,靜江上幾座大橋,被燈光所勾勒,各各顯出不同的神態來,有如神話中的豎琴,為某個孤單的女神所彈奏,彈奏這夜的哀曲。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俗話說“境由心生。”看風景的心情決定了風景的神思,不是風景影響了看風景的人,而是看風景的人將心情代入了風景,就像此刻的張子文,想必看什麼都是哀愁的,無論月圓或者月殘,都逃不脫相思的囚牢。
在這樣冰涼的月夜,在這樣無人的天台,靜靜地思念一個人,足以讓人心碎。
張子文什麼也沒做,只是這樣負手站著,許久許久,不覺間竟已淚流滿面。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無聲地飲泣比嚎啕愈加痛入骨髓,這淚,是對於逝去過往的一種祭奠,對於無知未來的一種絕決。
大概,他這輩子早就很難再得到真正意義上的快樂了。
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在心上,卻不在身旁。擦不幹,你當時的淚光;路太長,追不回原諒。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越完美,越覺得孤單。擦不幹,回憶裡的淚光;路太長,怎麼彌補。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
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在生長。
想一個人,會將所有與她有關的東西都聯絡起來,大概是想得秋曉寒太多,最近張子文也迷上了張信哲,這一首《白月光》此刻正在他的心底迴盪,此情此景,與這歌詞的意境是如此地類似,以至好像是專為他和曉寒寫的一樣,真切而又落寞。
不知道天涯的那端,曉寒能否也在低唱這一首《白月光》呢?曉寒,你可知我在想你嗎?
張子文全心投入他的回憶,卻不知道他的身後默默地站著一個人,已經看了他許久,這人正是樂樂,她這幾天都是住在張子文的新家,洗了個澡出來不見了張子文,出來一看通往天台的小窗開著,還架著一架小梯子,爬上來一看張子文果然在這裡,只是看他沉思地樣子而沒有打攪他,但是她也知道張子文必定是有很重的心事了。
其實她自己又何嘗沒有心事,張子文落落寡歡的樣子也勾起了她的心事,竟然就這樣站在他身後站了半個小時。
第一卷三胞胎姐妹第二九〇節少女之心
更新時間:2012…8…128:41:17本章字數:11728
第二九〇節少女之心
等到張子文終究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回過頭來的時候,才看到身後站著的樂樂,有點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也在這裡?”
樂樂卻答非所問,她道:“你哭了?”
張子文這時臉上早已看不出什麼,但他不知道樂樂是什麼時候上來的,因而只是笑笑,這笑落在樂樂的眼裡,有一種十分蒼涼的味道。
張子文沒有回答,一時都有些沉默,終究還是張子文先問道:“你上來很久了嗎?上面很冷的,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