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去注意其他人目光,來到朱雅貞的登山機旁,張子文就招呼一聲道:“朱小姐,他們人呢?”
偏頭看了張子文一眼,朱雅貞踏在登山機上的雙腳卻沒停。不但豐滿胸部帶著運動內衣不住上下跳動,挺翹的圓渾臀部也在緊身熱褲緊裹下一上、一下躍動。臉上、頸上、腰腹上,甚至小腿上都有汗水在橫流。那不是一滴滴汗珠,而是一道道汗流。
“呼!他們正和朋友談話,過一會才過來。你也先出一些汗吧!在這裡不流汗就等於侮辱對方。”
侮辱對方?張子文雖然不知朱雅貞有沒有誇張,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吸引力還是讓張子文乖乖跨上了一旁登山機,與朱雅貞一起運動起來。
登山機是一種可以運動全身的健身器材,不用自己去嘗試,只要看著身旁朱雅貞努力,張子文就知道登山機很適合自己。運動量大小可以由自己步幅來控制,不像跑步機,只是跟著履帶在機械奔跑。
“朱雅貞。你不擦擦汗嗎?”
雖然汗流並沒影響到朱雅貞臉上淡妝,甚至還有一種別樣吸引力。但對於一像注重自身儀表的朱雅貞來說,張子文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這間健身房裡,不但沒流汗是種不禮貌行為。當眾擦去汗水也是種不禮貌行為。要想擦汗,你只能在離開時去更衣室擦,如果你覺得身上汗水讓自己難受,那就只有透過運動和流淌更多汗水來克服,明白了嗎?”
在朱雅貞輕輕一甩臉,將髮梢積下的汗水灑到張子文臉上、身上時,張子文只得窘笑一下。
這種以毒攻毒的方法顯然不是為了消除汗水,而是為了刺激運動。
怪不得這裡的沙發都只採用輕易不會吸附汗水的竹片沙發。坐在上面的人也不多,大家都是坐坐就站起來繼續健身。
不過,既然朱雅貞已將汗水灑到自己身上,為了消除這種不適感。自己也唯有拼命運動,用汗水來洗刷掉朱雅貞留在自己身上的汗跡。
運動時沒必要考慮時間,在張子文努力下,他的身上很快流淌出成行汗水。只是一旁朱雅貞又不斷將帶著汗水的長髮甩到他身上,令得張子文一直有種心癢難耐感。迫使他非得拼命運動下去,甚至不知自己該在什麼時候停住。
“朱小姐,你玩得很開心啊!難道他就是風起貿易特勤部的小鬼張子文?”
正當張子文不知自己還能不能堅持下去時,一旁突然傳來個清爽女聲。顯然也看出了朱雅貞甩動長髮的戲弄之意。
轉臉望去,那竟是個相當美貌的年輕女子。柳眉鳳目中隱藏著一些輕佻,頂多不過二十三、四歲。不比張子文大多少。不過說話口氣卻相當大。身上穿著上短、下長的粉紅色健身套裝,映著臉上、身上流淌的熱汗也有些微微粉色。
只是,她臉上的汗流已然不多,大概已經停止健身一會了。
“雷小姐,他就是張子文,今天就是他想要約見你們,你看現在可以嗎?”
原本聽著對方說自己是小鬼,張子文就有些不滿,他可不想被年紀與自己差不多的人看不起。可當朱雅貞稱呼雷小姐時,張子文立即收去了臉上不敬,趁機從登山機上下來。
不是擦汗,而是將垂到臉龐的溼發抹到耳後,張子文點點頭笑道:“你好,雷小姐,很高興見到您。”
雪花公司事實上就是雷氏家族產業,雖然雷氏家族只是個小家族,但如果自己想要敲打、敲打雷副董,必然還是要與雷家人打交道,這是張子文早就探聽好的事情。所以一聽對方姓雷,他就不想再與對方輕視自己的態度計較下去。
即便雷氏家族再小,對方怎麼都是個金領,遠在自己的白領身份之上,這也是張子文必須表達一定敬意的主要原因。
“算了算了,這種場合哪用這麼客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