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對你提出任何條件嗎?不是懶得跟你繞圈子、懶得同你費勁,誰想這樣!還是說,你自己選擇放棄?現在就決定將油田交給我。”張子文說道。
“誰說我會放棄了。”不是自己是否放棄,而是貝齊勒姆酋長沒從張子文眼中看到一絲放棄的目光。
知道張子文即便答應自己,內裡的事情可能也不簡單。想了想,貝齊勒姆酋長說道:“你要的東西中東沒賣,要不我用飛機帶你去其他國家。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去天朝也行。”
“不放心?你以為這是屁大的事情!你覺得什麼地方方便就什麼地方好了。什麼時候出發,現在嗎?”橫了一眼貝齊勒姆酋長。張子文說道。
臉上露出笑容,貝齊勒姆酋長開心道:“現在?怎麼你比我還急。但今天不行,我還得準備飛機。後天吧!後天我們還在這賓館見面。”
“哼,終於承認你急了。我不是著急,而是懶得和你拖拖拉拉下去。既然你知道遲早都要將油田拿出來,為什麼還拖這麼久,這樣很有意思嗎?”
將事情扯開後。張子文也不想再和貝齊勒姆酋長繞圈子,索性諷刺他一句。
搖搖手中盈盈只有半杯紅酒的酒杯,貝齊勒姆酋長說道:“怎麼沒意思?如果我不拖延。能得到你正面答覆嗎?而且我為什麼和你賭,還不是想你答應我。可誰又知道你是個職業賭徒!你以為任何人輸給你都能甘心?當然想要的,我還是要得到手。”
“想要的你還是要得到手?這話你還真不嫌有多無恥。那如果我答應你。你又能給我什麼,這不是說我答應你的條件,而是我答應你後,你就自己拍拍屁股走了嗎?你不要問我想得到什麼,而是我想知道你打算付出什麼?”
聽到張子文質問,貝齊勒姆酋長遲疑了一下。
因為他知道,自己回答的好壞也將直接決定兩人的日後關係。雖然貝齊勒姆酋長並不冀望張子文能繼續答應自己,但這如果是僅有的一次,他可不想隨意糟蹋了。
想了想,貝齊勒姆酋長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喜歡些什麼。但只要你事後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你。如同你相信我一樣,我也相信你的條件不會太離譜。畢竟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不可能輕易毀了自己的聲譽。”
“哼,聲譽這種東西。要來幹什麼,又不能當飯吃。”嘴中雖然抱怨了一句,張子文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知道在自己考量貝齊勒姆酋長時,貝齊勒姆酋長又將問題反推到了自己身上。
既然自己並沒有考量貝齊勒姆酋長的確實必要,張子文也不想將自己栽入這種連環套似的陷阱中。
看到張子文放棄試探自己,貝齊勒姆酋長一臉輕鬆道:“張助理。可以和我說說你的賭技嗎?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學會這種神乎其技的。”
“神乎其技?算不上什麼神乎其技了。這都是我在國內隨便跟人學了學,沒什麼好多說的,要不我們今天就到這裡,三日後再見?”
“真要三日後再見嗎?”站起身時,貝齊勒姆酋長就走近了兩步。
瞪了貝齊勒姆酋長一眼,張子文惡狠狠地啐道:“貝齊勒姆酋長,你可別會錯意了。我已說過要在有情趣用品的狀況下才會接近你的,你就慢慢等著享受好了。”
“Ofcourse”、“Noproblem”
面對張子文的嚴詞拒絕,貝齊勒姆酋長沒有任何不安,一句‘當然’、‘沒問題’已能形容他現在的所有心情。不管張子文想以什麼方式與自己交好,他都認為自己當絕對沒問題。
三天後,接到張子文電話趕到機場,朱雅貞心中就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張子文為什麼回來只通知自己一人,她也沒通知其他人。
直到看見張子文一臉無事地從機場通道中走出,朱雅貞這才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