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悠寧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臉上卻依舊溫柔著。

&ldo;雖然今日白天，老師說寧兒的國學老師教的不好，但是寧兒依舊明白什麼事銜草結環，也明白滴水之恩該當湧泉相報。&rdo;

裴子玄狼牙舔了下唇，對悠寧接下來要說的話抱有一絲興趣。

&ldo;老師救過寧兒那麼多次，幫過寧兒那麼多，寧兒，該，該報答的。&rdo;

裴子玄依舊沒有說話，只是一直看著悠寧，少有耐心地聽著她講話。

悠寧的目光有些閃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朝著裴子玄的方向又靠近了幾步。

夕陽下，一處斷崖，遠處是漫天紅霞。

伴著微風和飄起的青絲。

悠寧拉住了裴子玄的衣角，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落下一吻。

裴子玄。

少有的怔住了。

她的唇很軟。

很溫暖。

悠寧的臉染上了紅暈，她把腳跟重新落回在地上，抬眼看向裴子玄。

&ldo;書上都說，受男子恩惠，該以身相許。&rdo;

裴子玄的眸子再次眯了眯，低下頭，看向臉上帶著羞赧的悠寧，沒有說話。

良久。

&ldo;你喜歡本宮嗎？&rdo;

悠寧愣了下，沒想好要怎麼回答。

&ldo;本宮命不久矣，歸西之後，你可要陪葬嗎？&rdo;

悠寧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她沒有想過這麼多，剛才說的話，想的事，都是曾經在曲兒裡聽過的，悠寧不想裴子玄死，又沒有辦法改變這個事實，只能按照書上寫的，曲兒裡聽得，做她能做的事情。

卻沒有考慮裴子玄問的兩句話。

他見著面前的人兒沒了話。

挑了挑眉尾。

&ldo;本宮可以當你沒說，不過，這是最後一次。&rdo;

裴子玄的聲音很冷，讓悠寧有些害怕。

更多的，是有些難堪，在裴子玄的問話裡，悠寧感覺到了自己的唐突，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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