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一支利箭帶著破風聲,射中了持刀匪徒的左肩。
“啊!~是誰?別他娘躲躲藏藏的,給老子出來!大哥,有敵襲!”
那匪徒也是個色厲內茬的傢伙,罵了一句,見暗處的人沒理他,驚懼之下,趕緊逃跑,不敢有絲毫遲疑!
“嗖!嗖嗖!~”
又是三支利箭激射而出,那匪徒應聲倒地,背上插著箭羽,顯然已經沒氣了。
“呼~射偏了!”
章驁在樹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箭法還是不得要領,力度是夠了,精度還差得遠!
上次自己路遇劫匪,老爹也是躲在樹林暗中射箭,那個距離比這次遠的多,老爹卻能一箭射中匪徒的咽喉,而自己卻用了四支箭才把一個匪徒解決。
更可氣的是,他臨死之前,竟然把人都喊了過來。再想悄無聲息的偷襲,就有難度了。
“是狗剩子那邊!走,跟我上!”
那匪首聽到動靜,急忙帶人往這邊飛速趕來。
匪首趕到後,只看到持刀匪徒的屍體,和地上裝死的少年。
“大夥兒小心,暗處有人。”
匪首能當這群烏合之眾的頭目,反應自然也快一些,趕緊提醒眾人當心。
“嗖!~嗖嗖!”
又是三支利箭,有一支擦著匪首的臉而過,另外兩支則帶走兩個匪徒!
“有人放暗箭,快躲到樹後隱蔽!”
匪首迅速下達命令,讓大家躲到樹後藏了起來。
“該死!”
章驁暗罵了一句,他剛剛連發三箭,沒想到最重要的那支箭竟然射偏了!
不然一箭射死匪首,其餘匪徒群龍無首,殺光他們也只是時間問題。
而現在,匪首反應了過來,匪徒們紛紛躲避,自己雖藏身樹上,視線較遠,可他們藏在樹後,章驁一時也對他們無可奈何。
章驁摸了摸箭筒,還剩下三支箭。
這箭還是老爹買給自己的訓練箭,自己去巴中參加八強賽之前,先生讓帶著弓箭,章驁匆忙之間,只往箭筒裡塞了十支箭便走了。
早知有今日,就該多帶幾支!
可千金難買早知道,如今看來,只能下到樹下,跟他們一決生死了。
章驁施展“虎躍”,一跳而下,滾進了樹旁的草叢中。
“大哥,怎麼沒動靜了?”
一個匪徒忍不住問道。
“閉嘴!”
如今面對生死之危,匪首已經冷汗直冒,心裡驚懼,根本沒工夫搭理小弟的話。
不過很快那個匪徒就要真的閉嘴了,因為章驁已經悄悄的爬到了他身後的草叢裡。
章驁輕輕的拔出魚腸短劍,施展“若虛步”,一個閃身便來到問話匪徒的身後,悄無聲息,快如鬼魅,捂著他的嘴巴,一劍割斷了他的咽喉!
那匪徒眼睛瞪得極大,似乎不敢相信章驁將他一擊必殺。
若虛步應該是張氏先祖簡化過方便後輩子孫練習的,這兩日章驁趕路閒暇時翻開看看,不過才練習兩天,便已經初窺門徑了。
章驁緊緊捂住匪徒的口鼻,直到他慢慢停止了掙扎。
章驁把他的屍體拖進草叢裡,又開始搜尋下一個目標。
匪徒和章驁都沒有輕易暴露位置,天色也逐漸的黑了下來。
如今章驁身兼“虎躍”和“若虛步”,遠端用弓箭,近距離用魚腸短劍,天黑了,這才是屬於他的獵殺時刻!
而這群匪徒不知道自己被多少敵人瞄上,此時根本不敢露頭,只想著趁著天黑,敵人視線不好,趕緊逃命。
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雙方依然沒有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