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有關。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麒麟之子?”定遠伯看著無字天碑,臉色慘白無比。
沈川本來應該是他的孫女婿,可如今卻反目成仇。
本以為擺脫了一個廢物,卻不曾想他竟然是麒麟之子。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懊惱無比,恨不得找到一塊豆腐撞上去。
退婚可是他親自去提的,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但如果沒有退婚,可能也不會有今天的事件!
一樁樁,一件件,環環相扣,冥冥中似乎都已經註定!
蘇晚晚也是張大嘴巴,瞪大眼睛,一個字說不出口,她也曾想過有朝一日,或許自己也能在無字天碑上留下一筆。
卻不曾想,沈川直接言出法隨,足以流芳千古。
而且這句話還是怒懟她們爺孫的,她們爺孫必然也會因為這八個字‘遺臭萬年’。
“牛逼啊沈兄,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趙墨激動地拉著沈川,有這樣的兄弟,自己感覺臉上也有光。
沈川還沒等回答,易雲就低聲道,“今日朝聖儀式,到此結束!”
他的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什麼,這就結束了?”
“是啊,不是還沒開始嗎?”
學子們十分不解,小聲議論,可畢竟易雲是院長,誰也不能說些什麼。
“沈川,你隨我來。”易雲對沈川吩咐一聲,帶著王嵩,趙漢廷這些老前輩們轉身離去。
“哦。”
沈川點了點頭,立刻跟了上去。
沈川等人走後,趙墨看著臉色難看的蘇晚晚,得意一笑,“蘇晚晚,你現在後悔不?看見沒,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說得就是你們這種人知道不?”
蘇晚晚沒有答話,只是看著那八個大字,緊緊地攥著粉拳。
對於別的學子來說可能是人生箴言,但對她來說,就是恥辱。
恨不得現在拿著刀去把那幾個字全都摳掉!
“蘇晚晚,我要是你,我就……”
趙墨的話沒等說完,蘇晚晚就冷著臉轉身離開,再停留下去只會成為笑柄。
氣走蘇晚晚之後,趙墨眼睛一斜,看向了同樣懵逼的吳世恭。
“吳世恭,之前你爹江南詩聖可能還有資格跟沈兄比試切磋一番,但現在嘛……好像沒這個資格了。”
雖然江南詩聖名氣很大,但也只是在大武紅極一時。
而沈川在無字天碑上留下的字跡,足以名垂千古!
區區江南詩聖,就是小卡拉米,不值一提。
“狗仗人勢的東西,得意什麼!”吳世恭冷冷地道。
“狗……”
趙墨愣了一下,當即把狗仗人勢的氣勢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眉毛一挑,眼睛一瞪,用囂張的語氣道,“哎,你還真說對了,老子就狗仗人勢,怎麼了?怎!麼!了!”